“姑娘,你只有七天的時間,七天,替本殿找出兇手,為本殿的弟弟討回公道。”風瑾墨忽然在御花園裡駐足,他沒有回頭,但那彷彿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話,卻清晰無比的傳入上官若愚的耳膜。
“我盡力。”她自當竭盡全力,和時間賽跑嗎?這種事,她最喜歡了。
第二天早朝,南宮煌就當眾宣佈,七日後重審風瑾涼被害一案,這則訊息引起朝堂震動,文武百官紛紛奔走打聽,這件已有結論的案子,為何會出現波瀾。
“三皇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啊?皇上為何會突然提出重新審理?”和南宮歸玉交好的兵部尚書,攔下了正打算出宮的男人,湊到他的耳畔,輕聲問道。
“哼,父皇的心思豈是你我能夠猜測的?”南宮歸玉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對這主動撞上他炮口前的尚書,自然不假顏色。
說罷,他拋下怔然的大臣,拂袖轉身,背影冷漠,似有種風雨欲襲來的危險氣息正在他的身側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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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不去做和尚,簡直是浪費
燭光閃爍的房間,上官若愚側坐在床沿,俯身看著正在夢鄉里的一雙兒女,手掌溫柔的為他們梳理好凌亂的頭髮,眸子裡的愛意濃郁得幾乎快要化出來。
看到他們,她不禁又回想到昨天夜裡,南宮煌的言行舉止。
一樣是為人父母的,可惜,他們的心卻截然不同,若是讓她為了什麼東西,放棄她的子女,她一定會果斷拒絕,哪怕是死,有些人也是不能傷害的。
“南宮無憂嗎?”她低聲喃喃道,“真是個可憐的傢伙。”
怎麼辦呢,他的處境讓她居然動了惻隱之心,想要為他洗刷冤屈,找出證據來證明他的清白了。
“恩?”昏暗的天牢,盤膝坐在石壁前方的男人,若有所感的抬起淺薄的眼皮,剛才,他似乎感覺到有誰在呼喚他。
日出,絢爛的金燦光芒從海平線上綻放,驅散了濃濃的漆黑,照耀著整座京城。
上官若愚一臉疲憊的從房間裡走出來,媽蛋!這種起個大早的日子,她真心受不了,好想回去睡回籠覺。
“這麼早?”風瑾墨正在院子裡舞劍,如行雲流水般的身影,火紅如日,劍花翻騰,青絲如群魔亂舞,聽到後方的腳步聲,他旋身落下,有些意外的看著大清早就起身的‘無‘錯‘小說‘m。‘QUlEDU‘女人。
她的作息時間,在這個時辰,應該還在睡夢中才對。
“今天有事要辦,誰讓我天生就是勞碌命,七天啊,一點時間也不能浪費。”上官若愚無奈的攤攤手,表示她也不想這麼早起來,可現實沒辦法。
“呵,聽你這麼說,倒是本殿的錯了。”風瑾墨似笑非笑的說道。
“廢話。”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竟斬釘截鐵的承認了!“要不是為了不讓無辜的人揹負冤屈,我至於把自己整得這麼可憐嗎?”
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睡美容覺的滋味有多煎熬麼?
一滴冷汗悄然從他的額頭上滑下,為了不再刺激他,風瑾墨選擇了住嘴。
“沒辦法啊,我這個人是最看不得有誰被冤枉的,哎,太善良真不行。”上官若愚唏噓長嘆,不停的讚美著自己高尚且偉大的節操。
風瑾墨聽得嘴角直抖,善良?她是不是忘記了,最初她答應調查這件案子,是自己用金錢誘惑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認為我說得不對嗎?”她氣鼓鼓的問道,大有他要是敢點頭,就要和他理論的架勢。
好男不和惡女鬥,風瑾墨急忙搖頭,“本殿可沒有這麼說。”
“哼,那就好。”和他鬥嘴以後,上官若愚出門前,特地回房去看了看寶寶,上官白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