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是面對面的,兩個人被關在不同的房間。
一個滿臉的無所謂,嬉皮笑臉的癱在椅子上打望著房間的角角落落,腳還放到了審訊桌上;另一個則是老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坐著,腰桿筆直,目光直直地盯著玻璃窗,雖然看不見蔚成風,但是那眼神分明知道就有人站在窗外,炯炯有神。
蔚成風皺了皺眉,拿起電話,打給了沙方超。
“死光頭!把嫌疑人資料拿上,馬上到審訊室來。”
說完,不等沙方超反映過來,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沙方超疑惑不解地眨巴眨巴眼睛:死光頭?剛還不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生氣了?難道是嫌我沒洗手?有潔癖?
帶著疑惑,沙方超抓起桌上的資料夾就往審訊室趕,就怕慢了蔚成風更火大。
他一推開門,就見蔚成風抱著手、滿臉嚴肅地盯著一個房間裡的嫌疑人。
“這兒怎麼只有兩個人?加上司機不得有三個啊?”
蔚成風餘光掃到沙方超進來,頭也不回地直接進入主題。
“啊?哦,司機這會兒也在局裡,可咱們沒法審他了。”
蔚成風這才疑惑不解地扭過頭來對著沙方超,“為什麼啊?”
“他現在躺在咱們地下室的停屍間裡。”
蔚成風皺緊眉頭,“驗屍報告出來了嗎?”
沙方超直接把幾個資料夾塞到蔚成風手裡,蔚成風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再抬起頭來,來來回回在兩個嫌疑人身上掃了幾遍。
“你去那屋,我去這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