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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愣,“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咱們還是不能暴力逼供,這樣吧,審訊嫌疑人的事兒就交給你和沙方超了。”

“不用,有我和他就足夠了。”

蔚成風扭過頭瞪著身邊的藍擎宇。

“藍警官要去執行任務,你就和沙方超搭檔一下,好了,各單位都快點準備一下,散會。”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收拾東西往外走去,只有藍擎宇還坐著。

“你要去現場?!憑什麼啊!憑什麼你都能去,老子不能去了!”

藍擎宇抓住蔚成風亂揮舞的手,“先洗臉。”

蔚成風一把甩開,“你少來!你今兒不說清楚,我就…就…”

“就怎麼樣啊?”

藍擎宇戲謔地看著找不到話說的蔚成風。

“老子就不服!!”

噗!

藍擎宇忍不住撲哧一笑,站起來揉了揉他的新發型,“就憑昨晚上某些人差點被爆菊。”

說完就走出了會議室。

蔚成風鼓著臉,那一層漿糊下泛出點兒紅暈,抬起腳對著藍擎宇座的椅子就是一頓狂踩,直到腳都發麻了,他才轉身走了出去。

他遮遮掩掩地從會議室出來,直接奔向洗手間,洗臉的時候恰好撞上了解小手的沙方超。

“聽說你們昨兒晚上整出事兒了?”

一會兒就要一起審嫌疑人,沙方超還是打算先和蔚成風套個近乎。

可這一句,正好讓蔚成風想起了藍擎宇剛才笑話他那樣兒,他氣鼓鼓地嘟囔著,“不就是差點被爆菊麼。”

沙方超聽力倍兒好,蔚成風自個兒都沒能說清楚的一句話,他愣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誰被爆菊了?”不是說被灌醉了麼?

蔚成風一個激靈,脫口而出:“藍擎宇。”

沙方超滿帶著疑惑的皺緊眉心,點了點頭,然後不恥下問,“菊是啥?”

蔚成風都想把自個兒的嘴縫上:這貨連爆菊都不知道,我至於搶這個白麼!

他裝作若無其事又平淡的隨口說了一句:“就是身體的一個部位。”

可他沒想到沙方超就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老實人,他正關了水準備擦吧擦吧臉出去,想了好一會兒的沙方超又叫住了他。

“你看這個像嗎?”

蔚成風透過睫毛上的水珠子,無語地盯著沙方超嘟起的嘴,一頭黑線,不知道該說啥好。

他還發著愣,沙方超倒是無所謂地抖了抖JB塞進褲子裡,擦過他走了出去。

蔚成風這才從傻愣的狀態中驚醒,覺得自己剛沒搭理人怕是讓沙方超誤會了,他趕緊找話說,“你還沒洗手呢!”

沙方超扭過頭大大咧咧地一邊笑一邊擺手說:“不能洗,他們一會兒該以為我尿手上了。”

蔚成風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扭曲了一下,他目送沙方超離去,就像在看一個新時代的代表者,心裡思考著:啥時候開始頭上的毛髮數量和智商成反比了。

臉上冰涼的水滴從他下巴滑下來,滴到敞開的衣領裡,涼得他身子一抖,突然想起來,遭了,忘記給沙方超說不能和藍擎宇提這茬了!

他臉上的水都顧不得擦,朝著辦公室狂奔過去,剛跑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面沙方超挨千刀的一句:

“宇哥,我聽小白馬說你昨兒被爆菊了?你咋不跟我們說呢,受傷了一定要好好養傷,別硬撐著!”

蔚成風站在門口,伸出手指頭在臉上颳了兩下,然後一把抹去臉上的睡,直接拐到了審訊室裡面。

第三十七章 校車綁架案——不一樣的審訊

蔚成風直接拐進審訊室,向看守的民警示意了一下,就站在玻璃窗外觀察起了兩個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