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升起殺意。
連成絲毫不懼,冷笑一聲,將手一揮,不光是地上原先圍殺舒玉的武修踩了靈禽飛上天來,另有三名老者也是各自乘坐著靈禽,自武修人群中飛出,將舒玄王的豹頭隼圍在了正中。這三人氣息各不相同,一個個真力波動隱晦,目露精光,一看就是修為不凡的人物。
舒玄王環視四周,淡淡地說道:“原來連成家主早有準備,殺老夫女兒舒玉是假,誘老夫前來才是真吧?”
“老舒啊,你我爭鬥了這麼多年,總也有個瞭解,古玄域西邊這一大片,不應該因為一座礦山而鬧得紛紛揚揚的,早該統一了。你我兩家,早早晚晚得有一家倒下去,而我連成又不想讓連家毀在我的手上,那就讓你們舒家成為我連家稱霸古玄域西部的墊腳石吧!”連成認真地看著舒玄王,似乎在向他的對手宣戰。
舒玄王則是淡淡地說道:“連成,你莫非是老糊塗了?就憑你連家也要稱霸古玄域西部?還想吞掉我們舒家?難道百年前的一戰,還沒讓你長記性?或者說是百年以來,你的修為已經讓你自以為可以穩勝老夫?還是以為憑你們連家的實力足以吞併我們舒家?”
連成嘿嘿一陣冷笑:“姓舒的,百年前一戰,老夫確實是敗給了你,但是並不代表你今日就可以活著離開此地!若是你還在你們舒家,老夫也不能把你如何,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己闖進來,那就別怪老夫以多為勝了!”
說著,連成將手一揮,三名老者便將舒玄王所乘坐的豹頭隼圍住,還不等動手,舒玄王身後那個戴斗笠的老者卻突然頌了一聲佛號,聲音中正平和,並不高昂,也聽不出有什麼奇異之處,卻偏偏清清楚楚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之內:“連成家主,且慢動手,請聽老衲一言!”
連成微微一愣,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舒玄王背後戴斗笠的老者?這是個和尚?跟著舒玄王來此助拳的?
“你是何人?可是舒玄王請來助拳的?若是如此的話,那也不用說什麼了,直接手底下見真章便是,反正囉嗦來囉嗦去,還是得動手!”
苦禪和尚單手在胸前一立,說道:“老衲雲雷域清聖山苦禪,見過連成家主,此番前來,並非是為助拳而來,而是勸兩家念在古玄域蒼生的份兒上,止息了干戈!”
苦禪?連成一驚,有些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苦禪和尚,他並未見過苦禪,但是苦禪之名卻是如雷貫耳,響徹了六大域。提起苦禪大師之名,當世就算是三歲頑童都會知曉,更不用說他這個連家的家主了。
但連成卻不相信舒玄王同苦禪有什麼交情,同時這邊人多,實力也足夠強,已經不懼苦禪,便冷笑道:“帶著個斗笠,假裝高人麼?你說你是苦禪,空口白牙,說得倒是響亮,老夫還說是苦禪他爹呢!”
“彌陀佛——”苦禪聞言又頌了一聲佛號,道:“連成家主,老衲是不是苦禪,相信在你心中依然有了定論,老衲也沒有必要就這個問題同你爭執什麼。今日老衲受舒玄王所託,來做個和事佬,還希望連成家主為了古玄域無數生靈著想,止了刀兵,莫要一意孤行,讓古玄域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哈哈哈……”連成一聲狂笑,道:“就算你真是苦禪又如何?還請你張開眼睛好生看看,今日老夫擺出這般陣仗,難道會光打雷不下雨,嚇唬嚇唬人就回去麼?你再看看下邊,我連家無數兒郎橫屍於此,血流漂櫓,他舒家死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這樣的事情豈能善了?豈能就因為你老和尚一句話而罷休?”
苦禪說道:“連家主,若是你同意止息了刀兵,老衲勸舒玄王回去,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以後兩家若是對這座礦山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完全可以坐下來好生商討,難道非得兵戎相見,殺一個你死我活麼?”
連成搖了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