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職位都沒有的窘態。只有有司職,才有權力,有權力,才有人脈,有勢力,這才能是做賢王的門票。”
什麼做賢王,根本就是奪嫡。只是杜安也不想將話語說的如此直白。
劉祐真也明白了。說道:“請杜先生放心。我知道輕重。”他微微沉吟,說道:“不知道,誰會來?”
杜安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東宮一脈的太孫,二皇子,三皇子都不會來的。且不說劉祐真是皇后開口趕出來的。單單是劉祐真當街殺了韓克己,將天水郡王的臉打得“啪啪”響。
說實話,天水郡王不在乎一個韓克己。奈何杜安當時反應快。當即將這事情定性為十皇子遇刺。
幾乎所有知情人都知道不是。但是在官面上必須說是。而韓克己是誰的人也不是秘密。如此一來,天水郡王府派人行刺皇子的小道訊息滿天飛。狠狠惡心了天水郡王府一番。
明明不是真的。還不能闢謠。天水郡王府這些年很少吃這樣的虧。
他們是萬萬不可能來了,拉攏劉祐真的。不來打擊劉祐真,都是看在崇仁帝的面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