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壓在劉祐真身上。自然要好好考察一下。劉祐真這個人怎麼樣。
剛剛那一番話。杜安一個字都不相信,杜安是何等老油條。當年接觸過多少人。各種專案,各種人。那一個不是說得天花亂墜,生的能說成熟的。活的能說成死的。
不過,杜安基本滿意的原因。劉祐真這一番話,說得虛偽且真誠,很有感染力的。就好像很多風投,看那些不靠譜的專案也會投,並不是不靠譜,而是這人專案的負責人口才太好,可以去忽悠另外的風投。
杜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劉祐真這裡包打天下。也不可能的。所以,杜安覺得劉祐真這話,足以忽悠更多人加入。有幾分功力。
杜安說道:“殿下有如此大志,臣敢不盡心竭力輔佐殿下,以成大事。”
劉祐真大喜,幾乎要從床上下來,只是他一動,就牽動了屁股上的肌肉。呻吟一聲。杜安立即將劉祐真按住,說道:“殿下,而今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養傷。”
劉祐真哈哈一笑,說道:“無妨,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這傷勢不過日就好了。孤有先生輔佐。大事可定矣。”
杜安說道:“殿下,凡是欲速則不達。此刻一動不如一靜。”
劉祐真說道:“先生細細說來,為何一動不如一靜?”
杜安說道:“殿下,行十。於諸位成年皇子之中,是最小的一位。在陛下心中,斷然沒有想讓殿下繼承大統的心思。而且殿下之前做的事情,惹得皇后借題發揮,將所有皇子都趕出皇宮,可謂得罪了很多一批人。”
“這個時候,殿下做得越多,就越會讓很多人不舒服。而今殿下此刻傷還沒有好,正好多養養。以待將來。”
劉祐真到底年輕,他有些沉不住氣,說道:“先生,我什麼也不做,就真有將來嗎?”
杜安心中暗笑,說道:“請殿下放心,殿下什麼也不做,自然會有人上門?”
劉祐真一愣,說道:“我與諸位皇兄,相交泛泛。會有誰上門?”
杜安說道:“我對諸位皇子瞭解不多。一時間也不敢確定是誰會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有心人。”
劉祐真說道:“為何?”
杜安說道:“因為殿下是皇子。陛下是心善的。他最不願意看見皇子之間骨肉相殘。他遲遲不能確定儲位,也是如此。因為諸位皇子之間各種對立已經形成了。陛下即便立了太孫。將來陛下百年之後,定然會有幾個皇子沒有好下場。”
劉祐真聽了,也微微一嘆。他對自己父皇最清楚不過了。
說實話。崇仁帝雖然對劉祐真重重處罰了。但實際上,這種處罰也不算太重。劉祐真敢這樣做,其實也就是看準了崇仁帝的性子,才敢這麼做的。他明白,他的父親崇仁帝。雖然對諸位皇子沒有一碗水端平,有這樣那樣的偏向。但是確定是將自己諸位皇子都當兒子。最樸素的父子之情從來是有的。
將所有皇子都安置在太子手下,本來就是希望將來諸子之間和諧相處的。
只是,現在的局勢似乎已經註定了。
這些皇子之中,必然會有人染自己兄弟的血。
劉祐真也感受到了崇仁帝的悲傷與不安。但是有些是該做還是要做的。
杜安語氣也低調多了。說道:“既然,陛下想看到這些。定然會有人要演兄弟和睦。殿下好歹是一個皇子,豈能沒有拿殿下做道具?”
劉祐真說道:“杜先生,你這話說的----”
杜安說道:“殿下所言極是。臣說話有些刻薄了。既然殿下知道臣話語有些刻薄。那不管誰過來探視。殿下都要做好準備。該配合的演出,不僅僅要配合,也要演好。”
“殿下現在首先要做的。拜託而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