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會心疼的。”
我喘了一口氣,強自笑道:“還沒到那個地步。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忽然笑了一下,道:“我想怎麼樣?你我早已經拜過堂,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說,我想怎麼樣?只不過,某些人竟然敢打我妻子的主意,你說,我該不該放過他?”
眾人聽聞這句話,臉色均是大變。我直直地望著他,只覺得已經冷到骨子裡,這個人,如此狠毒不擇手段,我難道還指望他會有一絲憐憫之心?當下閉了眼,再不開口。
對面船上東方汐已經站到船頭,冷冷地打量著孟廷飛,忽然說道:“在下請兩個朋友在這裡遊湖,因何得罪了孟爺,竟然如此苦苦相逼?聽說今天是孟爺的大喜日子,天下皆知東陽郡主才是孟爺的新婚妻子,如今又為何冒出另一個妻子來?”
孟廷飛冷笑道:“天下人怎麼想,我孟廷飛管不著!在我眼裡,我孟廷飛只有一個妻子,就是她。怎麼樣?方公子不相信?那你大可以問問她,剛才和我拜堂成親的人,是不是她?”
他在我腰間略一使勁,我頓時驚喘一聲,東方汐怒道:“孟廷飛!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本王真是低估了你!”
孟廷飛冷冷道:“方公子自稱本王,不知是什麼意思?這東藩之地,只有遼東王敢自稱本王,如今遼東王被你挾制,難不成你還想謀位?好大的膽子啊!”
東方汐冷笑道:“笑話!本王就算想謀位,也不會像你這般明目張膽!我是什麼人,你心裡清楚。放開無垠,我可以饒你一命!”
孟廷飛哈哈大笑,道:“你饒我一命?明天起,別說是你,就算這整個天下,也會易主!”
東方汐眼光一凜,道:“好大的口氣,那要看你有沒有命活到明天!”說完,他手一揮,龍湖四岸突然點燃了無數的火把,火光頓時將整個龍湖照得雪亮。南湖上駛來不少的船隻,每隻船上都站滿了人,個個手搭弓箭,蓄勢待。中堤之上也迅佈滿了人,全是軍士打扮,也是手持弓箭,對準了北湖。
眾人大驚,均是臉色一變。孟廷飛怒色橫生,戾氣滿目,孟廷飛將我抱在懷中,冷冷道:“全力撲殺,對面船上的人,一個不留。”
我悚然一驚,忽聽一人道:“孟爺,那對面船上的人,你恐怕殺不了。”乍然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一喜,宮雪衣終於到了。果然見一隻小船從北面飛而來,船上站的正是宮雪衣與無鹽。
孟廷飛拉著我站了起來,笑道:“宮盟主,剛才我有意放你一馬,如今怎麼又來了?”
宮雪衣淡淡道:“雪衣真是辜負孟爺的好意了,只不過,這裡有我的朋友,我想不來也是不成的。”
孟廷飛道:“朋友?當初宮盟主曾說欠在下一個人情,如今在下想向宮盟主討這個人情,卻不知宮盟主還認不認帳啊?”
宮雪衣道:“孟爺多慮了,雪衣答應過的事,絕無反悔。但雪衣也說過,絕不做有違江湖道義和良心的事。”
孟廷飛冷笑一聲,道:“是嗎?只怕如今由不得你。”說著他將我扣在身前,大聲道:“你若想她活著,就去殺了方懷心!”
我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大哥,不可!”
宮雪衣臉色微變,道:“在下相信,孟爺你不會殺她。”
孟廷飛哈哈笑道:“相信?!你憑什麼相信?她已經是我的人,就算為我死了,也是應該。”
這句話一出,眾皆失色。宮雪衣身形一晃,已經跳到東方汐的船上。我突然現東方汐的船不知何時緩緩地靠了過來,如今離孟廷飛的船隻有一百多米遠。東方汐站在船,臉色已經陰沉到極點,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宮雪衣上前拱手道:“方公子,為了舍妹的性命,在下只有得罪了。”說完,雙掌已經揮出。
我急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