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身上。我嚇了一跳,連聲道:“對不住。”
那人笑道:“三妹在想什麼呢?這般入神。”
我抬頭一看,竟是阮知秋。不由得笑道:“原來是大哥,小妹剛剛從姐姐那兒過來,看姐姐身子不好,心中正煩呢。”
阮知秋眼神黯然,嘆道:“二妹從小身體就弱,父親又不願她習武,所以才總是三天兩頭地生病。”見我滿面愁容,復又笑道:“別愁,璃兒要開開心心的,萬事有大哥呢。走,到大哥屋裡去,我有樣好東西送你。”
我愣了愣,有些猶豫。他一把拉著我,往靜風園走去。此時我才看到他身後還跟了一人,只聽他急道:“大少爺,子虛在無波亭等著呢!”
阮知秋道:“哦,差點忘了。文良你過去喚他回來,今日暫且不練了,歇一日吧。”
文良欲言又止,望了文昕一眼,轉身而去。我不得不隨阮知秋進了靜風園。誰知這靜風園與靜漪園全然不同,裡面七拐八彎,轉得我暈頭轉向,只覺得走過了一個頗為幽靜的小徑,突然見到一座精緻的小木屋。
阮知秋拉著我進了木屋,開心道:“好了,進了秋風閣,就只有我們倆了。”
我這才現,文昕不知何時已經不在身後,心中不由一慌,急道:“文昕……”
阮知秋將我安置在軟椅上,定定地看著我,柔聲道:“璃兒,秋風閣文昕不能進來,你忘了麼?這裡只有你跟我,我們好好地說會兒話。自打你醒了,我就沒能好好地跟你說話。”他將我的手握在手中,眼神裡有一種讓我害怕的熾熱。
我活了二十二年,很清楚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麼。那是一個男人看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眼神。我心下大亂,這人不是“我”的大哥嗎?何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一段畸形的戀情?我的天啦,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
阮知有些恨恨道:“璃兒,我已經求過父親,不讓你去百花盛宴。可是父親……卻要相信那個該死的江湖術士,硬說我們阮家這一代定會出一個皇后。這……要怎麼辦才好?大哥怎麼能讓你進宮?去那個地方過一輩子?”
我心裡一驚,問道:“誰說我們家定會出一個皇后?”
阮知秋急切道:“璃兒,你放心,不管誰說的,我決不會讓你進宮的。我思前想後,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只是,要委屈你……”說著他突然將我抱住,頭埋進我的頸窩。我大驚,急忙推他,叫道:“你要幹什麼?”
他死命地抱著我,不讓我掙脫,口中只是不住地說:“璃兒,你不要怕,乖乖的,大哥保證不會弄傷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我決不會把你讓給別人……”
我心中大駭,他該不會是想強暴我吧?轉念之間,他已經將我抱到床邊,我拼命掙扎,無奈他高出我一個頭,孔武有力,我哪裡掙得過他,只得軟語求道:“好哥哥,你別這樣,你瘋了嗎?我是你妹妹啊!”
阮知秋捧著我的臉,咬牙道:“你不是我妹妹,璃兒,從你十歲開始,你就很清楚,你不是我妹妹,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這一生,如果我不能得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
我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已來不及想,他將我撲倒在床,一隻手把我的外衣脫了下來。我見狀只得死命抵住他的雙手,雙腳不停地亂蹬,想將他踢下床去。誰料他被我踢了幾下,卻紋絲未動,嘴唇往我的臉上覆了上來。我驚嚇之極,情急之下,只得拼命大叫:“救命啊,放開我!救命啊!”
他急忙將我的嘴巴掩住,我頓時不出聲音。他急得一頭是汗,只顧脫我的衣衫,好在古代女子穿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一時半會他也脫不下來。我拼命掙扎,卻撼不動他半分,不由得心生絕望,我不會這麼命苦吧,難不成就這樣被他強暴了?
這千鈞一之際,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