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捻起炸得金黃酥脆的油果兒,對東宮笑笑:“不提地話。都快忘了。即墨大人如今康復得怎樣呢?”
“還好吧。上回去看,說是胸口也不怎麼痛了,再過兩月應該就能走能跳。”東宮興趣缺缺地說,“父皇念著他有功,要封去朝中任職,不再讓他回東宮殿了。”
“喔,真是可惜。”我隨口表示遺憾。
東宮哈哈大笑:“可惜什麼?你莫要那麼好心。人家這是高升,樂都樂不及呢!”
“可他對三公忠心耿耿,也是秦晏學習地榜樣,這一調走,往後共處地時日就少了。^^ 君 ^^不可惜麼?”我這話說得連自己也幾乎騙過。
“你千萬莫要學他!”東宮神秘道,“音啊,什麼都好。就是這兒有點不對。死一根筋地人啊。惹不起。”他指指腦袋。
我悻悻地睨著東宮:胡說些啥呢,即墨君地腦比大多數人好使多了。只是你看不透而已。
“秦晏你最值得稱讚的地方,難道不正是腦筋活絡麼?”東宮一本正經道,“學了音那套,要是往後我再遇到麻煩事,你讓我逃哪兒去?”
你讓臣下壓制,本就是荒唐,我也不是避風港好不好?
我移開話題:“說到往後,老爺有再指派一名管記舍人麼?”
“沒有,倒是長青宮指派內侍過來,秉筆記錄,取代舍人管記。”東宮不悅道,“唉,你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憑什麼?”
“呵呵,三公,我們不談這些煩心事。”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再來不用說便又是抱怨太后,附和不妥,異議更不妥。不如讓他換話題啦!
東宮點頭,望望闌干外:“近幾日天氣不壞,測算說是中旬有雪……屆時部分官員將隨同天出遊,你可知道?”
“聽說過,更聽聞三公留守京都啊。”我笑道。
“啊,你聽說了?”東宮嘟起嘴,“怎麼哀求也沒用,只好留下,一來一回共三十日,期間既不上朝也無慶典,大半日困在城裡,要命喔!”
趁這機會多看點書不好麼?大冬天地,躲在家裡取暖才是正途呀。
我拍拍東宮手背,安撫道:“秦某也留守,正巧可以相伴。”
“這麼說來,留守也不見得是壞事。”東宮高興起來,一翻手腕就逮住我的爪,“咦,你的手怎麼比幾年前更加滑嫩了?莫非駙馬府有什麼獨特的滋補藥膳?”
他湊近嗅嗅:“還挺香,這什麼花?”
我心裡一動,道:“是用蛇油煉製的護手油膏,三公,別握得這樣緊,暖和起來那油膏就化了,特別黏糊。”說著,抽回手。“若是你喜歡,不妨上門跟長公主討去?”
“啊,免了。”東宮起身,“反正天色還未黑,咱們去河邊走走吧,據說沿河兩岸新插了梅枝?”
“是的,京尹那邊批下來地時候,秦某也不得不讚嘆那提議的人心細又質樸呢。”
第二百二十一節 監國要駙馬的命?
“三公,這位是頭次跟你出城吧?自然比不得即墨大人那麼隨意了。”
此言一出,東宮彷彿也想起什麼,抿了抿唇,對那孩道:“也罷,你出去,在門外候著吧。”
“遵命。”
即墨君還在療傷,對東宮來講,他依然是不快的記憶啊。
我捻起炸得金黃酥脆的油果兒,對東宮笑笑:“不提的話,都快忘了。即墨大人如今康復得怎樣呢?”
“還好吧。上回去看,說是胸口也不怎麼痛了,再過兩月應該就能走能跳。”東宮興趣缺缺地說,“父皇念著他有功,要封去朝中任職,不再讓他回東宮殿了。”
“喔,真是可惜。^”我隨口表示遺憾。
東宮哈哈大笑:“可惜什麼?你莫要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