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天屈膝跪倒,叩首道:“杜某為了殿下,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可此事太過冒險。一旦牽連到公主,杜某就是千刀萬剮也難贖其罪,杜某萬萬不敢答應。”
安樂公主見他不肯就範,眸波微微一轉,嘆口氣道:“也罷。這麼做確實難為了你,既如此。就待本宮想出萬全之策再說。”
杜文天鬆了口氣。連聲叩首稱是,安樂公主懶洋洋地往榻上一躺,漫聲道:“本宮乏了,給本宮按按肩膀。”
杜文天呆了一呆,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公主,是……是說在下麼?”
李裹兒乜了他一眼。哼道:“這房裡還有旁人麼?”
“在下遵命!”
杜文天大喜若狂,趕緊走過去,將他那顫抖的雙手輕輕搭在李裹兒的肩上,李裹兒穿著一襲袒胸裝。胸前露出一大片晶瑩剔透白嫩驚人的肌膚,杜文天輕輕一按,一種柔媚入骨的感覺便沁入心脾。
杜文天按了幾下,色心蠢蠢欲動,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便向她胸前凸凹有致的聳挺曲線處移動了一些。見安樂公主毫無表示,杜文天膽氣漸壯,正想再靠近一些,李裹兒忽然抬起手輕輕搭在他的手上。
杜文天身子一僵,卻見李裹兒眼都沒睜,只是拉起他的手,輕輕移到自己柔軟豐聳的乳峰上,杜文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顫聲道:“公主……”
安樂公主暱聲道:“這裡也有些酸,你幫我好好揉揉,還有這裡……”
安樂公主拉著他的手,又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移去,向下、繼續向下,柔媚地道:“這裡,還有這裡……”
杜文天再也忍不住了,大手剛剛觸及她那圓潤纖細,活力澎湃、散發出無窮肉慾的細腰,喉嚨裡便發出一聲獸性的嘶吼,向她俯壓下去……
安樂公主衣衫半裸地躺在那裡,酥胸**半掩半露,猶如鮮花綻放般嬌挺誘人,她像中了箭的天鵝般揚起優美的頸項,雙手緊緊按著埋首於胯下的杜文天的頭,嬌喘細細地道:“杜公子,你想不想要了本宮?”
杜文天都快急瘋了,他真想馬上鑽進那春水潺潺的**洞窟,可惜安樂公主的雙腿挾緊了他的脖子,雙手又按著他的腦袋,只能讓他一飽口舌之慾。一聽安樂公主這麼說,杜文天迫不及待地道:“想,想!公主給我,求公主殿下垂憐!”
安樂公主鼻息膩膩,嬌靨嫣紅地道:“那麼本宮交待給你的事情你可願意去做?”
杜文天現在只求能鑽入她的身子,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答應的,馬上點頭道:“願意!願意!只要公主垂憐,杜某願意為公主做任何事。”
安樂公主放浪地一笑,大腿一敞,杜文天就像一隻被人從籠中釋放出來的野獸,嘶吼一聲跳將起來,他的衣袍早已敞開,直挺挺地向前一迎,屁股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般篩動起來。
只可惜他忍耐良久,早已箭在弦上,眼前又是他痴迷良久的美人兒,結果剛一鑽進安樂的身子就一洩如注了,杜文天好不甘心,可他已經控制不住,只能像只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在她的身上。
安樂公主媚眼如絲,玉靨暈染,輕輕撫摸著他的肩背,滿面潮紅,一副春情上臉的模樣,可她眼中卻有一絲清明而得意的笑意。杜文天欠缺勇氣,她就送他一些勇氣。如今叫他嚐了甜頭,還怕他不乖乖為自己做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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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從隆慶池畔離開後,並沒有馬上返回湖心島,而是隨即驅車去了玄武門外的千騎大營。雖說他還掛著傷勢未曾完全痊癒的藉口,但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在島上多陪陪婉兒,千騎營是他的根本所在,他不能長久不去。
不過,楊帆到了千騎營也只是走走看看,會見諸郎將、旅帥甚至隊正夥長等各級將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