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忠貞不二,須得是雙方的,只讓女子守貞成何體統?&rdo;蕭啟琛話鋒一轉,戳了戳蘇晏的肩窩,&ldo;比如你。&rdo;
蘇晏莫名其妙:&ldo;我怎麼了?&rdo;
蕭啟琛:&ldo;夫人喪期未過,就有人巴巴地求你續弦。換做是你戰死沙場了呢?他們恐怕要絨娘守一輩子寡吧?連平等對待都談不上,還求別的?&rdo;
蘇晏讀的書沒他多,見過的世面看似很廣,實則是困在了很狹窄的區域裡,於是蕭啟琛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呆呆地點頭:&ldo;好像是這麼個道理……&rdo;
蕭啟琛立刻來勁了:&ldo;對吧?我若要成親,勢必得找個兩情相悅之人,日後不再納妾不再去青樓喝花酒,才算盡到了丈夫的義務。自己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別人來做‐‐所以,我就不成親了。&rdo;
話題甩得太快,蘇晏被他的邏輯晃了個七葷八素,愣了許久才輾轉明白了蕭啟琛這一大段話的最終目的:&ldo;……你不就是不願成親,說這麼多作甚?&rdo;
蕭啟琛竟開始笑,眼角斜飛,瞳仁映出一點天光,正色道:&ldo;大將軍,我若想娶,世間願嫁女子何止成千上萬,可我終究不願無辜之人白白在皇城宮牆內耗盡青春,哪怕自己過完一輩子,也不會因一己之私耽誤別家好女兒。&rdo;
蘇晏越聽越不對勁,果然,下一刻蕭啟琛端正了眉眼,認真地望向他。
&ldo;我心有所屬了。&rdo;
那天他們回到金陵之後,蘇晏染了點風寒。他喝了藥沉沉睡過一宿,翌日生龍活虎。
他覺得自己這場病來得蹊蹺。照理說,在北境待了那麼久早就皮糙肉厚不畏嚴寒,怎麼吹了點小風就頭昏腦漲。他把喝茶那日的前前後後梳理一通,最後斷定是蕭啟琛那無端的幾句話害他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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