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習慣,到了江南那富庶之處,又有許多的愛花人,珍藏了紫藤花的,也該是有的……”
李縣尹這麼一聽心安了許多。
再過了一日,璃王那裡便接到了兩個訊息。
除去邙山縣,還有附近的三縣瘟疫開始蔓延了。
事出緊急,他沒有料到,隔壁兩個縣竟然有意隱瞞,當聽說璃王已到了邙山縣後,才有人報上來。
如此視百姓生命如兒戲,璃王卿泓那麼一個溫潤的人,竟是發了火。
不過卻也得到了好訊息,昨日服下了紫藤花熬得水的六人,小易和官差已神色正常,車伕和寧遠次之,那兩個同進士卻表現的不甚明顯,雖是如此老醫官們皆說是可喜可賀的,那兩個大人若是放往日染病的人是三日就要病發而死的,卻是一直吊著。
如此一來,醫官們都認為紫藤花對這瘟疫是有效的。
“靳南衣,若是此次‘瘟疫’能平息,你是大功。”璃王卿泓當時只是說完這麼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寡月怔到那處,沒有想到,被貶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