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桌子上散碎的一堆碧玉錢全都掃到地上,雙手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滿面都是憤恨的神色,嘴裡咬著牙的唸叨著:“天真,混蛋!軒轅陛,混蛋!李元錦,混蛋!還有趙春牽那個賤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真是可恨!”
趙天冕在趙步山河圖中,被天真將自己祭煉多年心神相通的兩枚初版寶錢收走了,害得他多年的辛苦都付諸流水,他怎能不恨。但是這種寶錢祭煉之後的神異功效又讓他念念不忘,於是他只能再度去尋找新的寶錢來重新祭煉,經過這兩年時間的不斷翻檢,他已經找到了另一枚初版的青玉錢,但是碧玉錢他已經翻找了整整一年多,還是一無所獲。
這種寶錢玉幣共有三版,青玉錢是流通最多的,所以也最好找,但是這種錢已經使用了近上萬年,就算是好找,那也只是相對與其他兩種。趙天冕是發動家裡所有的渠道,將超過五千年以上的錢都給他找出來,然後他在這堆錢裡面再去慢慢翻撿,幾乎是動用了闔族之力,若是讓他一個人去撞大運,那真是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花了近一年的時間才找到了一枚青玉錢,若是按著青玉錢十換一得碧玉錢,那他就得花上十年時間找碧玉錢,然後再花上一百年時間找白玉錢!
之前他用的那兩枚錢,還是趙家祖上一位先人圖著好玩,花了幾年時間收集來的,之後被趙天冕看上拿去祭煉了,現在讓他自己再去重新翻找,他哪裡來的那個耐心和時間。
趙天冕罵了一陣子,還是無奈的伸手御物,將箱子裡的碧玉錢帶起一堆放在桌子上,唉聲嘆氣的慢慢翻撿。一枚又一枚錢被他扔在地上,叮鈴噹啷的滾的到處都是。
趙刻拉開門,屋裡的錢立刻順著門口撒出去一些,趙刻皺著眉看著滿屋子的錢,自己想進去都沒處下腳,讓他在這些錢上走來走去,他可捨不得,一不小心踩崩了兩枚,他都是要傷心好久的。
但是想到這個訊息的重要性,他還是踮起腳尖,慢慢的走進了屋子裡,看著趙天冕狂躁憤怒的樣子,關心的問道:“兒啊,找到初版的碧玉錢了嗎?”
趙天冕見是父親來了,但是也懶得起身,有氣無力的說道:“翻撿了數萬枚了,還是一無所獲。”
趙刻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立刻就聽到了一聲崩碎之聲,不用想,肯定是椅子下面的玉幣被壓碎了,他有些心疼的說道:“兒啊,這初版的錢有什麼不同,為父幫你一起找找。”
趙天冕拿起一枚碧玉錢,放在趙刻的面前說道:“初版的錢,其正反兩面各有一個‘甲’、‘初’二字,但是這些都是沒用的,必須得是那位商家先祖親手印模的那一批錢才可以。那位先祖的錢有一個特徵,就是‘甲’字的最後一筆處,有一點微不可查的彎折,爹你看的時候一定要仔細一些。”
趙刻笑著點頭,開始在錢堆裡翻撿起來,只不過他遇到不是的錢就溫柔的多了,沒有直接往地上一扔,而是細緻的收到自己的儲物器裡頭。一邊翻檢著,一邊開口跟趙天冕說道:“兒啊,趙春牽又有訊息了。”
趙天冕頭也不抬的問道:“那個賤人現在在哪呢?若非是她,咱們父子兩個也不用在這裡像兩個賬房一般翻錢了。”
趙刻回道:“剛剛傳來的訊息,申山裡咱們的人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與人言語之間自稱趙雀,那裡的人覺得很像,就給我們傳回來一副圖形,確實是她無疑。”
“趙雀?”趙天冕笑道,“這是說自己是一隻飛脫了的籠中鳥啊,她不在軒轅家享福,跑到申山那種地方做什麼去了?”
趙刻搖頭道:“不知道,只是她在申山之中來回行走,經常往山中的密林裡面去,獵殺些妖魔兇獸,要麼就是去各處秘境裡面探尋,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一樣。”
趙天冕冷哼了一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