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探手點了林斌的睡穴,才又說道:“正是嵩山派二代弟子法靜和尚約鬥神步林斌,我已探明劣徒們也來參加這次約鬥,但卻不是為法靜助威,可能又是毒蜂弄的玄虛,於是兼程趕來,準備到時再前往一看究竟,不意一落店就遇上了你們。”
明明高興地道:“斌哥哥病得如此厲害,哪會有什麼約鬥,一定是毒蜂的陰謀,我們也正想瞞著斌哥哥,一探底蘊呢!”
一連三天,林斌病勢雖然好轉,仍是虛弱非常,明明既擔擾林斌的病,又心急要趕往杭州,深怕過了會期,整天纏著鬼才人魔杜衡想法使林斌病體早日痊癒。杜衡不懂醫道,但被纏不過,只好趁著林斌醒來之際,將林斌扶起,手掌抵住林斌靈臺穴,默運真力,將本身真氣源源輸入林斌體內。
這一著果然大收宏效,林斌登時精神倍增,明明一喜,又纏著杜衡馬上前往杭州,杜衡也認為不能再延,為了掩他人耳目,杜衡化裝成老道,明明等五女扮道童,南偷北盜二人裝成兩個挑夫,另個僱了一頂轎子,將林斌抬到江邊,租了一隻船,帶著白靈兒沿運河南下,當天晚上就到了杭州,住在西湖邊一家小客店中。
第二天杜衡又以本身真力助林斌復原。林斌人已清醒,忙運般若禪功,使自己真氣與杜衡真氣相呼應,在體內執行十二週天,這一來,精神大振,幾乎全部復原。
明明見林斌已然大好,芳心暗喜,依在林斌身旁,搶著將他得病的經過及醫治情形告訴他,又將大夫留下的藥方給他看。
林斌搖頭道:“這藥方只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藥材,如果不是杜老前輩為我輸送真力,還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好呢!”
他又對賈亞道:“賈亞,你找紙筆來,我說個藥方給你,一副藥就可痊癒了。”
林斌口述藥方,杜衡執筆記下,賈亞立即去買藥,果然一服之下,林斌與好人無異,只差久病之後,體弱無力。他又盤坐運一回功,運功畢已近傍晚,居然已行動如常,飲食如故。
一宵無話,再過一天,就正是江湖傳言法靜約鬥林斌靈隱寺之期,他們揹著林斌偷偷商量,如何上靈隱參與這一盛會。因擔心林斌新愈體弱,怕他一旦知情,趕去動手懲鬥冒名奸人,一個力不從心,不但英名喪失,且有生命之虞,所以決計瞞著他,背地上山。
杜衡道:“要瞞小友,我們不能全去,得留下人來陪他,不然,他一經查問,獨自跑上靈隱寺去,那就糟了。”
明明水晶般的心眼,既明且亮,著道:“那麼,南偷北盜留下好了。”
杜衡一搖頭道:“不!你不能去,筱梅她們去了也沒用,賈、汪二人仍扮挑夫,挑些果物上山去賣,我以老道身份去看熱鬧,我們馬上就走。”
明明不依道:“不嘛!我要去,這麼熱鬧的盛會不讓人家去,我才不哩!”
杜衡問道:“你去了,誰伴小友?”
明叨嘟著嘴道:“管他呢!我非去不可!”
杜衡臉一沉道:“不聽話的女娃兒,不管他可是你說的!你去吧!小友有個三長兩短,可不准你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拉著我哭,像上次那樣。”
明明掩耳跺腳道:“不聽,不聽,我說不過你,你們去,我不去。”
她氣呼呼地回到屋裡子,杜衡等也跟了進來。
林斌剛好運功完畢,一見明明嘟著嘴,滿臉不豫之色,笑問道:“明明,為什麼事不高興?”
明明瞪了杜衡一眼,什麼也不說。
杜衡介面道:“我要出去打探劣徒們的訊息,請賈亞、汪行二人幫忙,要她留在店裡陪你,她嫌悶氣,剛才和我鬧彆扭呢!”
林斌目光一掠各人臉色,含有深意地微微一笑道:“這些天來,因賤軀不適,累了各位,尤其是明明,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