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吃得並不急,剛打初更,李燕月就站了起來。
“貝勒爺我該走了。”他說。
善同和玉娘雙雙站起。
胡玉娘目光裡包含得更多。
善同則道:“我不多說什麼了。”
李燕月笑笑道:“貝勒爺有什麼話,等我回來以後再說吧。”
二話沒說就出了屋。
善同跟胡正娘雙雙送了出來。
李燕月沒等善同再說什麼,也沒接觸胡玉孃的目光一抱拳,就走了。
突然間,善同的臉上浮現起因興奮而生的激動:“玉娘,從明天一早起,這天下就是咱們的了。”
胡玉孃的嬌靨上見興奮神色,只見到嬌美的笑意:“進去咱倆喝一杯。”
善同興高采烈的答應擁著胡玉孃的腰肢,兩個人又進了屋。
口 口 口
李燕月到了“神武營”的屋上。
“神武營”望高手不算少,但卻沒一個發現屋上來了人。
李燕月在神武營待過,他知道索尼只在‘神武營’,習慣待在什麼地方。
他到了籤抑房旁邊的屋上往下看,簽押房裡燈光外透前後左右都有警衛,沒有說索尼是在這兒.李燕月提一口氣,急掠下衝,直撲簽押房門,他身法疾快高絕,等到門前,警衛發現時, 他已撲進了簽押房。
索尼正坐著看公文,他身後還站著四個貼身護衛,四個貼身護工警覺叱喝聲中兵刃剛出鞘,李燕月已一步跨到桌子前震聲喝道:“誰敢動, 哪一個自信比我快?”
李燕片跟索尼的距離伸手可及,四個貼身護衛硬是沒敢動。
外頭的警衛都到了前頭,要往裡闖。
李燕月再次喝道:“站住,誰敢進來就是逼我出手。”
門外的警衛也被嚇住了。
索尼這時候才定過了神:“李燕月。”
“不錯。”
“你,你這是幹什麼?”
“你知道我總不會是來投案的。”
“你你好大的膽……”
“不能怪我是你不仁,不能怪我不義要怪,你只能怪鰲拜,是他許下了重賞。”
“李燕月你……”
索尼也夠機警驚喝歸驚喝,他腳一蹬,連人帶椅子往後翻去。
可惜的是,他不及李燕月快,李燕月手一伸,那把匕首還裡真鋒利,血光崩現,索尼的人頭已到了李燕月左手裡,再沉腕下插,那把匕首已送進了索尼的心口,然後曲指一彈,燈應手向滅了。
李燕月的動作一氣呵成,快得間不容髮,等到貼身護衛、門外警衛感到大事不好時眼前一黑,已是伸手難見五指。
簽押房裡暴起驚叫叱喝,李燕月已從窗戶到了旁邊那座房的瓦面。
一個魁梧高大人影當面而立,正是彭烈。
彭烈鬚髮資張,就要出手,等看清是李燕月時,不由一怔,停住。
李燕月道:“請老哥哥高抬貴手,再次成全。”
彭烈看見了李燕月手提的人頭,驚聲道:“你,你殺了……”
“不錯,我有我的道理,也有我的不得已。”
彭烈大喝出手,大喝之後,跟著低低一聲:“走。”
李燕月接了彭烈三招,第四招他借彭烈之力,一個挺翻往外竄去。
“追!”
彭烈大喝一聲,有人追去,他自己則下屋撲進簽押房。
簽押房正在亂,帶著四名蒙古護衛,大步闖進了神力鐵鷹王。
‘神武營’的人這裡忙施禮,鐵王已把索尼心口上的那把匕首抓在手裡,“我自會進宮稟奏的,‘神武營’嚴禁走露訊息,違令者斬!”
樹倒猢猻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