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什麼都不要說,也請暗中佈署,以防鰲拜、索尼的餘黨生變。”
“這我知道。”
“那就好,告辭。”
李燕月轉身又要走。
“兄弟。”
李燕月停步回身。
鐵王望著他,欲語又止。
李燕月道:“王爺還有什麼指示?”
鐵王道:“兄弟,我什麼都不說了,你去吧!”
李燕月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鐵王站在那兒,目送李燕月離去,沒動電沒說話,良久,良久,他才開始陡揚沉喝道:“來人。”
口 口 口
李燕月又回到了善貝勒府,那個小跨院,他的住處,神不知,鬼不覺。
不,有人知道,那兩個少女,她們兩個滿臉堆笑地恭迎李燕月:“您回來了?”
李燕月道:“有人找我麼?”
兩名少女道:“沒有,貝勒爺下了令,誰敢來打擾您!”
李燕月道:“我現在要睡覺去,晚飯以前叫醒我,仍然是不許任何人打擾,不許任何人進這個院子。”
“婢子們知道了,您放心去睡吧。”
李燕月進了他的臥房,他真去睡了,沒脫衣裳,和衣蓋上了被子……
口 口
這一覺,睡得很安適,等被那兩名少女叫醒,天都快黑了。
兩名少女做得周到,而且善體人意,洗瞼水也給打好了,等李燕月擦了把臉之後,一名少女道:“姑娘剛親自到院門口來送信兒,晚飯馬卜給您送進來。”
真的,沒一會兒工夫 晚飯送進來了,是一桌酒席,是善同,胡玉孃親自帶著人送進來的。
這頓“飯”很特別,用意不難明白。
這兒已經有兩個伶俐乖巧的丫環了,用不著再留人侍候。
貝勒讓其他的人都走了,只他跟胡玉娘,陪著李燕月落座人席,兩名少女敬上了酒,善同跟胡玉娘就要舉杯。
李燕月含笑攔住:“貝勒爺這酒,能不能待會兒再喝?”
“怎麼,你怕誤事?了不起三杯,在你算得了什麼?”
李燕月道:“倒不是怕誤事,正加貝勒爺所說,這幾杯酒還醉不倒我,我只是想學學漢壽亭侯……”
胡玉娘美目一睜:“等斬了華雄回來再喝?”
“正是。”
善貝勒批拳道:“壯哉豪語,不過現在離那時候還早,一直等到你回來,怕酒都冷了。”
李燕月道:“不要緊,酒冷了到時候可以再溫。”
胡大娘一點頭道:“好,就等你回來,你打算什麼時候……-”
“不用非等夜深人靜不可,一過初更我就走。”
著貝勒道:“知道索尼今兒晚上在哪兒麼?”
李燕月道:“貝勒爺想必知道?”
善貝勒道:“當然,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索尼今兒晚上在‘神武營’。”
李燕月眉鋒微一皺,“嘔!”了一聲。
善貝勒忙道:“怎麼,不好下手?”
李燕月道:“那倒不是,只是“神武營’有我一個真正的朋友我怕讓他為難。”
善同道:“你說的是‘神武營’的哪一個?”
李燕月道:“貝勒爺不必問,這不是別的事,也只好讓他為難了。”
他不告訴善貝勒“朋友”是哪一個,當然,他這是替彭烈著想。
善同聽他這麼說也就沒再多問。
胡玉娘始終不多說話,她只聽,只拿眼瞅著李燕月,當她瞅著李燕月的時候,她的目光裡包含著一種異樣神色令人難以言喻。
既然還要等李燕月回來,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