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位白度母為才旦倫珠指引了方向,叫他在外面等待著陸峰,等待著“菩薩”歸來,陸峰想了半日,這種事情他有所聽聞,但是內裡如何,陸峰是無有甚麼計較的,所以他叫白瑪出去,將羅仁·次旦仁珠叫上來。
他見多識廣,應可能聽過這般的情況,聽起來便像是天授一般,陸峰不敢肯定,便叫一個能夠肯定的人前來。
誰知道此刻,扎娃已經到了日出寺之中,他便也在二樓,化作了羅仁·次旦仁珠的“神巫”,止他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身上也多幾件衣服,看起來便是羅仁·次旦仁珠的“神巫”衣服。
作為一個厲詭家神,羅仁·次旦仁珠的衣服不是盔甲,看起來也無有甚麼征戰的作用,他的衣服便是類似於僧侶的袍子,這衣服穿上,便叫人可以看出這家神是作什麼的,他尋到了真識上師,和真識上師面對面而坐,二人便正在言語。
對於這水煙的味道,羅仁·次旦仁珠也並無任何的嗆人之感覺,他亦將自己蒙在了這繚繞的煙霧之中,便如此的看著真識上師,二人言語了半晌,真識上師便知道這家神有看人生死的手段,於是他問道,他自己什麼時候死。
羅仁·次旦仁珠說道:“你身上的黑白,便和才旦倫珠身上的黑白一模一樣,按照菩薩的之意,你應和他一起死。”
抽著水煙瓶,真識上師無有將這話當做耳旁風,他還在認真的思考,並且說道:“才旦倫珠?他年輕的好似是一頭剛剛出生的小牛犢子,健康的好像是小馬駒。
我便已經好似是快要老死的老牛了,我們便一起死,也是我沾了這位佛子的光。
便是真如你說的,那便真的是借伱吉言了。”
聽到了自己的壽命如何,真識上師反倒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口接著一口的抽,羅仁·次旦仁珠還要說些甚麼,就聽到了上面傳來的腳步聲。
真識上師和羅仁·次旦仁珠都看向了從樓梯之上爬下來的白瑪,白瑪趴在上面,看到了他們,回頭說道:“羅仁·次旦仁珠,本尊要見你。”
羅仁·次旦仁珠聞言便站了起來,他對著真識上師告別,真識上師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便自顧自的坐在一邊不言語了,羅仁·次旦仁珠隨後上樓梯,去尋找陸峰。
真識上師在這裡也頗得自在,他是一個大地方出來的上師,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不能接受這簡陋的日出寺。
恰恰相反,比這裡更加艱苦的地方,他亦去過不少,他也曾是被放到了扎舉本寺周邊的小屬寺之中做一個“主持僧人”的,便是在那些地方,有的寺廟條件還不如這裡,止一間帳房,外有狼群,裡頭有厲詭,至於說吃食方面,有的時候一場白災下來,便連一口吃食都無有,接天連地的厲詭出現,也是常見的事情。
這便是身後無有了大佛爺的下場,對此他是心知肚明,也無有甚麼憤慨的意思,便都是如此,所以此時的日出寺在他看來,也並非是一個什麼艱難的無能居住的地方,反倒算是一件好地方。
故而他便安歇在這好地方,看著那些侍從僧將酥油茶放上來,止可惜的是,這裡的酥油茶,無有“蓮華欽造法寺”的酥油茶酥油深厚,吃起來香。
這些內心活動,都和陸峰,羅仁·次旦仁珠無有甚麼干係了,羅仁·次旦仁珠上了樓梯,他亦對著陸峰行禮,陸峰還禮之後,二人坐下,羅仁·次旦仁珠仔細看了一眼才旦倫珠,確認自己無有看錯。
黑白二色,都是一樣的。
這也意味著,外面那真識上師和才旦倫珠,便是在同一個時間死去。
羅仁·次旦仁珠對此很有信心,這便是他的天賦。
看完了這些之後,羅仁·次旦仁珠收心,看到了眼前的“主持尊者”撥動自己的嘎巴拉念珠,詢問他一些事情,便是關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