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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氣說道:“既然公主對待所有訪客均是一視同仁,為夫的就不必擔心你會將她趕出持國府,不讓她在此安身立命囉?”

“你該不會真的在外面招惹什麼狐狸精,想帶回來扶正吧?”想到司徒仲每次都先挖陷阱給她跳,等她大吵大鬧過後,才拐騙她遵從他的決定,而且履試不爽;精明聰穎的公主,也經常一時失查,被他拐騙而不自知,呆呆地跳進他的陷阱任

他擺佈……她頓感到委屈,低頭即是陣嗚咽。

嗚……她李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風流倜儻的丈夫,真的在外面惹來什麼紅粉知己,想帶回家來跟她爭寵。當下眉頭一皺,她擤擤鼻涕,哇地哭出來。

“怎麼哭啦?我幾時說要納偏房來著?公主你哭得如此大聲,可要折煞我了。”她一哭,司徒仲就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

以千里傳音急吼著要兒子來,他相信除非李禎親眼見到辛掩月,否則她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話。

一陣快馬賓士聲迅速而至,司徒文淵後面,跟著梧棲山莊四大護法跟八大護衛。

喝住馬,司徒文淵跳下馬來,反手接過李稼代他暫抱的辛掩月,接著成穩持重的開口,“爹、娘。”

見過司徒仲跟李禎廬山真面目的人,就不難得知司徒文淵承襲到誰的外貌。他英俊挺拔、瘦骨嶙峋,一對剛毅黝黑的眼瞳熠熠生輝,天生的領袖人才……可惜就是性子太過老成內斂。僅過弱冠,便已呈現老態,像一腳踏進棺材準備人土為安的老阿公,正經八百的,不怎麼言笑,簡直悶死人。

李禎就是不懂,怎麼美麗大方俏皮又不失莊重的地,跟有幽默感、成天沒個正經的司徒仲,會生出這麼個基因突變的兒子,難道他活潑的天性,全被父母借支光了嗎?

瞧他現在又是這副死德行,她就忍不住要生氣了。噘起嘴,她完全沒個公主樣的大聲發潑的囔著,“司徒文淵,你就不能笑一下嗎?成天板著個死人臉孔是什麼意思?我跟你爹又還沒入土為安,你要臭著張聆,等我們入殮以後再開始可不可以?”在她聲音背後,是一陣肆無忌憚的悶笑聲。

司徒仲丟給護衛及家僕們警告的一瞥,禁不住大聲嘆息。他對妻子這孩子氣、沒個端莊樣的性子,總是疼惜多於無奈的。攔住她豐腴的肩膀,司徒仲努力板住臉說:“公主,有點樣子。你這會兒的表現,已經像在潑婦罵街了。”

“駙馬怎麼說本宮是潑婦!我是堂堂的大唐公主也。”李禎不依的跺腳。

“是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樣子。你現在這等表現,貽笑大方到連皇帝都不敢承認你是他最敬愛的皇姑,傳出去不好看嘛!”司徒仲無奈的說。

“駙馬!”再次的嗔叫,卻被司徒文淵慢條斯理的語調打斷,他難得不耐煩的說:“爹、娘,你們兩位要打情罵俏,可不可以留到閨房再說?我抱著掩月已經很久了,她可是重得很哪!”

“少爺,我來抱。”李稼想要再次接手,辛掩月即奇蹟的更往司徒文淵懷裡縮,囁嚅一聲,照舊睡翻過去,理都不理李稼一下。對她這大牌舉止,李稼只有鼻子一摸,自討沒趣的站到一旁,不再吭氣。她對他無由的依賴及信任,讓司徒文淵心頭一暖。微微哂笑,他婉拒他的好意。

“不用了,李叔,我來就好。”

“她是誰呀?”總算引起李禎的好奇心了。只不過她又像只章魚似的,四肢整個貼在司徒仲身上,亂沒形象一把的想攀過身去一探究竟。結果只見司徒仲光為了穩住她的身體,以

防她不慎摔倒,就焦頭爛額地忙礙差點人仰馬翻,而她則像只哈巴狗的伸長舌頭,掛在他手肘上,不安分的扭動著……

還好持國府離梧棲山莊大門還有段距離。要不,主母這等恐怖的模樣被外人看去,他們一莊一府,一萬多名人口,全部要立刻土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