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胸膛上輕輕摩挲著,一邊令得鄧九郎的俊臉越來越紅後,她高興地哼起曲來。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叩叩聲響。
聽到那響聲,正忍得痛苦地鄧九郎火氣十足地吼道:“什麼事?”
外面的人被他這一吼直是靜了一會,過不久,一陣腳步聲響,在再一次叩叩聲響後,地五沉穩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郎君,剛才得到飛鴿傳書,說是邊關急報,匈奴會同丁零、鮮卑,西域五個小國。意欲起二十萬大軍從武威郡犯我中原!”
這是大事!
就在鄧九郎一凜間,柳婧衣袖不知怎麼一揮,就讓他瞬時恢復了力道。
當下,鄧九郎瞟了柳婧一眼,也顧不得向她算帳,大步走過去開啟房門,讓地五幾人進來後,他在榻上坐下,沉著臉問道:“這訊息可是屬實?”
“千真萬確!”
“太后怎麼說,眾臣怎麼說?”
“太后得知訊息後,急怒攻心當場暈倒,眾臣還在爭論不休!”
鄧九郎站了起來,他負著手踱起步來。
這一年,因鄧九郎在西南立下大功,已做為鄧氏一派的代表,以及太后的親信,正式掌握了一支精銳的軍隊,成為群臣中舉足輕重的大將。
再加上他向來在大事上拎得清,對群臣來說,鄧九郎的威望,實際上還要高過他的大哥,可以說是鄧氏在朝野中的第一人。
鄧九郎踱了一圈後,向地五問道:“太后為什麼會暈倒?”以她的見多識廣,不應該只為一次外敵入侵失態到這個地步!
地五聽他問起,悄悄湊了上前,他在鄧九郎身邊低語道:“說是國庫空虛……”
這句話一出,鄧九郎的神情凝重起來。
過了一會,他沉聲道:“召集眾人,我要知道所有的情況!”他看也沒有看柳婧一眼,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鄧九郎這一忙,便是一個通宵。第二天,熬得雙眼發紅的鄧九郎大步來到柳婧的面前,對著她說道:“我要回洛陽!”
他是來通知的。
柳婧看了他一眼,揮退眾人,微笑道:“哦,為何?”
鄧九郎沉聲說道:“我看了邸報,這次的事情著實危急,我身為朝中大將,不能只顧兒女私情。”
說到這裡,他深深地凝視著柳婧一會,半晌才道:“我走後,你不許給別人下那種藥,穿得那樣出現在人家面前。”
說到這裡,鄧九郎身子一轉,竟是提步就要離開。
望著他行色匆匆的樣子,柳婧自是知道,那邸報中定然還有其他內容,鄧太后定然對她這塊肥肉是有些想法的,可鄧九郎提也不提,顯然是準備把這件事都攬到自己身上。
當下,她在鄧九郎就要跨出房門時,曼聲說道:“聽說匈奴內訌極重,就是不知道,這次想要進犯的,是南匈奴還是北匈奴?”
柳婧這話一出,鄧九郎匆匆離去的腳步僵住了!
他猛然回頭看向柳婧。
對上欣賞著自己纖指上的蔻丹,特別漫不經心的柳婧,鄧九郎眉頭蹙了蹙後,大步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怎麼知道匈奴內訌嚴重的?”
柳婧優美地向他走來,輕輕推著鄧九郎坐在榻上後,她給了他一盅酒,自己也倒了一盅,一邊優雅地喝著酒,柳婧一邊說道:“今年是第三年了,匈奴連受蝗災,赤土千里,百姓都生活不下去了。那裡貴族也吵得很兇,南單于比襲一再的被北單于襲擊侵掠,聽說都有向我大漢歸附之心。”
這可是天大的訊息啊!
鄧九郎因為激動,抓著柳婧的手都有點僵硬,他急聲道:“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朝庭在邊關設了那麼多關卡,派了那麼多人關注匈奴之事,這麼重要的訊息,怎麼從來沒有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