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實在的財童子,她要是規規矩矩地聽阿綏的話,也可以稱得上阿妥的福將。
這時的鄧母,根本就不知道,就在半個時辰前,她的女兒正有意願幫她的兒子納妾,同時……
就在鄧太后尋思之際,她突然憶起一事,連忙掙扎著坐起,扯著嗓子急叫道:“來人,來人!”
在眾太監急急湧進來時,鄧九後指著那常公公,示意他靠近來後,她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在鄧母震驚的眼神中,急急地交待道:“快去阻止……皇宮隱衛剛剛出洛陽,現在追還來得及,快阻止他們,便說命令取消,南越郡那婦人的性命不能取!”那婦人若是就這般死了,她的財產金礦,說不得會被她的部下分了,要是那些人再一鬨而散,逃的逃海外藏的藏深山,那錢財豈不是與國庫無緣?現在那婦人不能死,她不但不能死,還得穩住她。為今之計,只能犧牲九郎,只能無條件滿足那婦人的要求,替九郎納妾之舉更不可行。她必須儘快得到那婦人的錢財充裕國庫以備戰!
在常公公領命急速離去後,鄧太后轉向鄧母,艱難地說道:“我剛才在花園中,說了想跟九郎納妾的話。現在這情形,這妾是不能納了,母親,這事還得你出馬,想個法子圓回去。”鄧太后說到這裡,苦笑著又道:“做為天下之主,向來一言九鼎,可此番我卻兩度食言,真是……”語氣中真是含著無盡羞愧。
☆、第二百八十四章 柳婧的大功
柳婧根本不知道,她在無意中又逃得了一劫。
隨著車隊進入交州,她感覺到鄧九郎明顯躁動起來。而且,隨著時日地流逝,她夜夜與他相聚,卻又總是在相會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下了肌體無力的藥,讓他只能看著她卻動不得抱不了,甚至還要由著她擺佈,顯然也讓鄧九郎火大。
這一晚,剛剛下過一場陣雨,天地間清亮清新了許多,鄧九郎剛剛沐浴過後,正在新入的酒店二樓倚欄而立,突然的,那種熟悉的肢體無力感又襲了來。
在他不得不向後倚著,用手抓著欄杆穩住下滑的身體時,柳婧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不一會,一襲火紅色紗衣,裡面的黑色薄帛緊緊包著誘人的曲線,說不出媚惑動人的女王,烈焰紅唇地優雅走來。
鄧九郎目光有點移不開,而這種移不開,更讓他氣惱,他忍著又是眷戀又是憎惡的心理,冷冷說道:“你這藥還真是防不勝防。”轉眼他又沒好氣地說道:“每次一沒了力道,我就知道你要來了。柳氏,你覺得這樣很好玩?”
柳婧走了過來,她白膩豐腴的身子緊緊挨著他的,一邊用纖指在他喉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刮划著,柳婧一邊靡軟地嬌聲說道:“阿郎,別生氣了。”她在他臉上親親,臉摩挲著他的臉,聲音軟而媚,“我剛才沐浴時添了‘黎’族的一種藥,用完肌膚滑嫩滑嫩的,還很香,阿郎你聞聞?”
又誘惑他了!
老來這一招!
一而再的在讓他使不出半點力道後,對他來這一手,她是什麼意思?
鄧九郎雖然冷笑著,可他粘在柳婧身上的目光,還是暴露了他的想法,感覺到緊緊貼在懷裡的溫香軟玉,他喉結滾動著。過了一會,鄧九郎終是咬牙切齒地低聲發狠,“總有一日……”
柳婧哼了哼,她在他懷中笑得嬌軀直顫,“格格,九哥哥,你這話我可一點也不怕,想我還是弱女子時,你也威脅得夠了。有所謂天道輪迴,怎麼著也得輪到你難受是不是?”
聽到她這話。感覺到懷中的馨香。鄧九郎終於哼了哼。辯道:“我那時沒有如你這般!”
柳婧聞言,馬上冷笑道:“誰說沒有?那次在路上,是誰穿成那樣勾引我的?”
一句話說得鄧九郎俊臉發紅後,柳婧舒展白膩豐腴的手臂摟著他的頸。饒滿的上身在他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