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在林子裡,他又撿回來的藥。
不對!蕭見琛從懷裡扣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藥,這瓶才是他的,那花酌枝包裡這個是哪來的?
盯著看了會兒,蕭見琛把兩瓶都塞回自己懷裡。
不管是誰的,現在是他的了。
手繼續往包裡摸去,再收回手時,又是一瓶。
蕭見琛:“……”
他不信邪,直接跪坐起來,背對著花酌枝,竟接二連三掏了一堆出來。
數都數不清,這麼多瓶,都夠他用到七老八十了!
花酌枝怎麼會有這麼多?
藥是賈方正丟的,賈方正的藥是別人送的,那花酌枝這些又是誰給的?
蕭見琛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他一瓶都沒給花酌枝留,乾脆全塞進自己懷裡。
“琛哥哥……”身後突然傳來花酌枝的聲音,蕭見琛後背一僵,連忙把挎包往腳邊一丟。
“琛哥哥,你在做什麼?”
“沒、沒什麼。”蕭見琛一回身,藥瓶中藥丸滾動發出“噼裡啪啦”的動靜。
蕭見琛:“……”
“路上撿了點好看的小石頭。”他面不改色道,“回去給二蛋玩的,二蛋喜歡玩石頭。”
花酌枝剛醒,人還睏倦著,沒發現蕭見琛話裡有什麼不對,他束了束睡鬆散的腰帶,手習慣性摸了下自己的耳垂,“琛哥哥,我的耳墜子呢,是不是在你那兒?”
“……”蕭見琛不敢動彈,昨夜他含著花酌枝的耳朵弄,嫌耳墜子礙事,便用牙摘了下來,這會兒正揣在他懷裡。
他僵著脖子點了點頭,含糊“嗯”了一聲。
好在花酌枝沒再問他要,“那琛哥哥便幫我拿著吧,回去再給我也不遲。”
回了寨子,花酌枝忙著檢視流雲教的天神燈,便叫蕭見琛先回去休息。
這下正合蕭見琛心意,他雙臂往身上一環,緊緊捂住懷裡的藥瓶,屁顛屁顛往自己小樓跑去。
剛跑到樓下,便聞見風中傳來濃重的酒氣,他停下腳步往二層看去,剛好看到陸繁搖搖晃晃趴倒在欄杆上。
“陸繁!”蕭見琛雙眼一亮,“看本殿下給你帶什麼好東西——”
“嘔——”陸繁頭一低,剛喝下去的酒吐了個精光。
蕭見琛:“……”
“哎呀陸大人,你這是何苦啊!做什麼折磨自己!”賈方正從屋裡跑出來,使勁架起搖搖欲倒的陸繁。
陸繁吸吸鼻子,仰頭望天,愴然一笑,“他竟敢這樣折辱我!他以為他是誰!我再同他說一句話我就是狗!嘔——”
吐完,餘光瞥到樓下的蕭見琛,他“哇”地一聲哭出來,“殿下!你終於回來了殿下!”
賈方正也如釋重負,“殿下!你終於回來了殿下!”
蕭見琛不明所以,一甩袖子,連忙上了樓,幫賈方正把陸繁架進屋中。
“這是怎麼了?”
賈方正長嘆一聲,“這次老夫可真是幫不到了,陸大人他這是為情所困啊!”
“什麼?”蕭見琛衝賈方正揮揮手,“你先出去,這事本殿下有經驗,就交給本殿下!”
賈方正邊搖頭邊唏噓,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