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給我解開。”
花酌枝從榻上跳下來,走到蕭見琛跟前,彎下腰去,給了後者一個纏綿的吻,用於暫時緩解。
“琛哥哥,那我快點翻吧。”說得好像在替蕭見琛著想。
蕭見琛:“……”
他閉了閉眼,花酌枝還要快些翻,倒不如直接把他殺了。
“下一頁是什麼……”他問道。
花酌枝好心給他看了一眼,看清上頭內容,蕭見琛猛地瞪大眼睛,裡頭佈滿血絲,“你要自己弄?”
“嗯。”花酌枝躍躍欲試,“我還沒有自己弄過呢,剛好試試。”
“你真是要折磨死我了……”蕭見琛乾脆閉上雙眼坐回去,眼不看為淨。
他不看就是了。
可當年泥的水聲響起時,他實在是禁不住誘惑,悄悄睜開雙眼往那邊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留下兩行清淚。
這畫師到底是哪裡請的?他最好是還在寨子裡,等自己下山了,要好好同他聊聊。
蕭見琛像是一頭在沙漠裡流浪許久的野狼,幾天幾夜沒喝水,喉嚨裡幹得冒煙,眼睛閃著貪婪的光。
而那塊既可以解渴又可以解饞的肉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甚至早已把自己烹飪成一副很可口的模樣。
“唔……”花酌枝伸出識路路的手指,將冊子往後一翻,眸子微微睜大,喊了蕭見琛一聲,“琛哥哥。”
蕭見琛喉嚨使勁滑動兩下,沒回應花酌枝。
“琛哥哥。”花酌枝將畫冊舉起來給他看,水紅色指尖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痕,“到最後一頁了。”
蕭見琛將目光聚焦在冊子上,上頭兩個人終於抱在了一起。
他狠狠鬆了口氣,總算等到了,這一通憋下來,說話都有點磕絆,“快、快給我解開。”
花酌枝顯然還沒玩夠,他走到蕭見琛跟前,意猶未盡,“琛哥哥,還有另外一本。”
蕭見琛差點翻白眼,他往前一竄,一口咬住花酌枝的鎖骨,喊著那塊骨頭含糊出聲,“再不放開,就要憋出病了。”
一聽這樣還會憋出病,花酌枝連忙把蕭見琛手上的繩子拆了,正要蹲下拆腳上那根時,卻被蕭見琛一把拽進懷裡。
神殿裡能不能做那種事蕭見琛尚且不知,可他知道就算做了也無人發現,便拉著花酌枝把方才的債狠狠討了回來。
第二日下山時,花酌枝還睡著,蕭見琛不識路,時不時停下問問,花了大半天時間才回到山腳下。
齊向雲還等在那裡,見花酌枝病懨懨的樣子,一臉關懷地湊上前,連連詢問,“小花這是怎麼了?可是受傷了?你們在山上碰到野獸了?”
蕭見琛躲開不叫他看,隨口捏了個藉口,“走累了,便睡了。”
說罷,他舉了舉手中的天神燈,“這是流雲教的燈,我們帶回來了,等他醒了再說。”
“好,好,不急。”齊向雲幫他掀開車簾,蕭見琛揹著花酌枝滾進車中。
馬車搖搖晃晃往前走時花酌枝還睡著,蕭見琛瞥了眼那個小挎包,猶豫又猶豫,最後還是沒忍住,朝那邊緩緩伸出手去。
花酌枝說還有一本,他倒要看看第二本都是畫了什麼。
【作者有話說】
花酌枝:剛好試試。
蕭見琛:試試就逝世了!
寫這本真的有種寫皇的感覺,導致我劇情線有點碼不下去。
馬上過年了,好忙啊好忙啊我的天,改成隔天更,等過完年回來再恢復正常更新嗷~
你腦袋上,有點東西
蕭見琛拿起花酌枝的小挎包,手往裡一摸,卻摸到個熟悉的小瓶子。
這是?
他掏出來一看,竟是那瓶被賈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