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保行不行?”我說。
許父許母看向我。
王立波搖頭,“你又不是京都戶口。”
“我,我總行了吧?”楚峻北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
“你也不行。”
“我不行?姓王的,你是故意跟我做對是吧?”楚峻北倏地站起來,房間裡立時靜下來。
“那又怎樣?”
“行,這件事我還為了我大舅子管到底了!你一個區警察局局長,我看看有多大!!”楚峻北說得極囂張,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不是京都人,但楚峻北是。
而且楚峻北是因為我插手,一定要我願意幫這個忙才行。
許家父母對我的態度突然變了,一定希望我能不讓阿妙去警察局。
“我帶阿妙出去住。”我提出來。
“不行!”
“爸媽。”我當著他們面改口,“不是我威脅你們,今天若不是因為阿妙會成為我的妻子,我是不會這樣折騰我妹夫的。
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和我不相干的人去動關係?
既然你們起了心,一定要讓我們分開,那我做任何事最後也不能和她在一起,豈不是白做了那麼多?
這社會上,有很多人我都可以幫助,難道個個都要去救助一下?
我可不是那樣的大善人,我只對我的家人負責任。”
王立波這個演技派,他冷哼一聲,“別爭了,你們要保,有本事就讓市局局長親自出面,否則,這起惡意報警,官官相護的事情,我一定會將其公之於眾。”
市公安局局長哪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見到的。
這鬥法鬥得殃及池魚了,許家父母有苦都說不出。
阿妙拉著我哭,“阿翰,你有辦法的,你不能讓我去警察局的,我上次被帶去,都嚇死了,那 ;些人錄口供,兇得要命,警棍在桌子上敲,這次我報假警,肯定會被打的!!”
“阿妙,不是不能救,是我必須值得。知道嗎?”
許父拉了拉許母,許母咬著牙瞪我。
楚峻北站在一旁癟了癟嘴,我猜想他心在說我,王立波,還有阿妙都是演技派。
“走了,沁兒還在等我們吃飯。”
我拍了拍阿妙的手,作勢欲走。
王立波得逞的冷笑,“帶人走。”
阿妙一轉身跑向陽臺,“你們讓我去警察局被打,我就跳樓!!!”
許母嚇瘋了衝過去,我也衝了過去,就算是做戲我也怕得要命,一把抱住阿妙,“阿妙!!!”
“你救不救我!!!”
“。。。。。”我忍著沒作聲。
“你把她帶走!帶走!這麼下去,非要瘋了不可!!”許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掩面低聲哭了起來。
我抱著阿妙,揉在懷裡,激動得眼睛一熱,趕緊將臉埋在她的肩上,有淚水溢了出來。
楚峻北跟王立波還在演技大幣拼的說著要怎麼鬥。
我拉著偷偷帶了戶口本的阿妙走出了這間屋子。
到了門口,我又走了回來,“爸媽,我和阿妙明天過來。”
一離開許家,我們就去了京都的民政局註冊了結婚。
第二天,我帶著阿妙做了產檢,我也做了全身檢查。
晚上去許家,把結婚證和體檢報告擺到阿妙父母面前的時候,他們沒什麼喜色。
其實他們不高興也沒有辦法了,婚結了,孩子有了。
若不是怕夜長夢多,我們也不會將結婚手續辦得如此匆忙。
阿妙懷孕,需要精心照顧,我想趁著她肚子還沒有大起來把婚禮辦掉。
可許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