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紅成了蝦子模樣團成一團,被他這樣正經看著,身下那未出鞘的劍更是抵著那縫兒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這被磨起來的不單是張靜北的氣性,更是久違迎合渴求下的空虛。
情、欲這玩意,就像一個常年茹素的小和尚,在幼時他是一直這麼過的,別人說啥他也沒覺得哪不好,待到成長,久聞其名,一旦真嚐了葷味,往後便再守不住戒,忍不下那身體和生理上的需求,也便失了往日的清靜。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比喻。但是張靜北此時卻是惱的瞪圓了眼,吸著鼻子可憐兮兮又惡狠狠地伸手推開他,昂著下巴驕傲又矜持地看他,自己動手拉了拉身下的褲鏈,頻頻不得其門入之下,像是被氣急了跳腳,抬手就抽他後背,打他,氣得哭出來,你怎麼這麼壞?
李博陽吻去他睫毛上忽閃的滾燙的水花兒,引著他自己用手解開了阻礙,語氣依舊淡淡,再聽□又好像不是那麼正經了。
別急,解了這裡……你自己慢慢坐上來就可以了。
他的吻輕柔仿若羽毛,語調誘惑而堅定地指引他,指引他一步步聽從自己的教導,有力的手臂輕托起他的腰肢以下,讓他自行掰開兩座山丘之間的狹縫兒,羞恥又猶豫地懸在上方,試探猶疑地慢慢下移,在峽谷入口和長劍直起的地方相觸之時,張靜北已經窘迫的快要哭出來,李博陽怎麼可以這麼混蛋?
不急,慢慢來。李博陽的聲音仍然溫吞堅定,鬢額生出滴滴熱汗垂流,而眉目卻依舊溫和剋制到冷酷的程度,他輕聲安撫著張靜北,手上力度卻是分毫不減,在張靜北緊張及後悔地想直接跳起來時,更是暗暗蓄力使他下墜之勢保持勻速之餘更快了幾分,眼看劍欲入鞘,張靜北卻是抱緊他頸脖,死活不願意再下去了。
我、我不做了,李博陽,嗚……張靜北抱緊了李博陽的脖子,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做剛才那樣的危險姿勢,到現在他哪裡還不明白,李博陽這是擺明了要將之前那些賴掉的缺兒一一從他身上找補回來呢,這哪兒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他欠的可多了。
早知道欠債也是要還的,早知道……早知道李博陽當初說要補償的時候,張靜北就不會應得那麼爽快了。
李博陽皺眉,大掌拍了他臀部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口叱一聲,胡鬧!手上用力,張靜北整個人就迅速往下下沉,這下也不用他自己怎麼著了,直接一桿進洞,疼哭了張靜北。
張靜北最是怕疼,平時李博陽可勁兒的小心,但床上這事兒上卻不是你想了就能做得到的,每每一做完張靜北那一身白嫩嫩的面板就算毀了大半,這還是李博陽有心遷就、強自忍耐的後果,可就是這樣張靜北對這事兒也不見得有多歡喜,平時能躲就躲,實在不行等到李博陽發了火,他才蔫了吧唧地乖乖趴在床上讓你幹。
而這次出行,雖然李博陽從頭到尾不露一句口風,但張靜北多少也能摸到幾分李博陽的心思,並且在應承過來的時候他也是做足了心裡準備,打算好好配合李博陽的,哪知到了實際行動時……他還是忍不住臨陣怯場了。
終於等到巨龍入洞,利劍入鞘,張靜北忐忑不定的心情方有一切終於塵埃落地的感覺,只是許久未做,缺乏潤澤的劍鞘生澀的很,那利劍行至半截就直接卡在半中央了,若說這上不上下不下的實在繃得難受,李博陽親親張靜北的耳垂,用溫熱的舌頭一點一點浸透侵蝕他的堡壘,待著心神一鬆,劍鞘也有了幾分溼意潤澤,李博陽趁勢追擊,朝著洞穴進攻的愈發深邃兇猛,直至完全抵達深處,佔領絕對制高點,停住不動,準備發動更大的進攻。
張靜北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才不過緩了一瞬,那恨不得當他是仇敵的利劍已化為一柄搗錘,用力且深入地重重錘擊,在柔軟的內壁興風作浪,將那冰冷覆蓋的表面層層搗碎,露出冰冷表面急劇噴湧的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