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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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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肯亞經過五大湖,穿越整個非洲大陸,到西非去。”

“不錯。”

“你看你何時找到我合適啊?嘻嘻,不要搞來搞去真得搞成真的,改天我真得把你一個人丟在肯亞。”

“找到你,在你被強Jian的時候。”

“非洲人對亞洲中國人一般比較友好,我可不想被人家強Jian!好壞啊你,我會去死的。”

“哈哈,總要寫得跌宕起伏啊!”

“你都沒有告訴人家,怎麼寫啊?”

“比如你在戰爭面前的絕望啊,對人生的放棄啊……林林總總。”

“嗯。”

“你終於可以忘記我了。然而,發現這又是不可能的。”

“噢,人在生存的邊緣,就會忘記愛人嗎?”

“你在晚上出發,以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夢中。”

……

“我發現,我們討論小說的程序,寫下來很有趣,呵呵。我們可以在文中,也這樣討論程序。”

“噢,你是指我們討論的程序?我不太懂。”

“然後,事實按照另一條接近的曲線發展,巢狀。”

“巢狀是什麼?不懂。”

“就是現實與小說模糊在一起。例如,我們在小說中,也正在寫一本叫《妖精女兒》的小說,然後,我們在其中討論下一步怎麼寫。”

“我以Papa的心態來寫?”

“自此可以展開雙線記敘。一條是你實際走的路線,一條是Papa執筆,在你不在的日子,幫你想象續寫《妖精女兒》。”

“那我嘗試寫他。”

“他會回憶起,他們所討論的整個小說走向。這樣讓讀者一時無法判斷,在這夜之前的究竟是事實還是小說。”

最可怕的境界,叫做人戲不分。

五十七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亡,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遙遠的天際邊清明純潔的星辰,一顆墜落時,暗淡不了廣袤星空的燦爛,花塘邊顧影自憐的水草,一花凋零,荒蕪不了整個春天

2005…08…23 12:05

(8月22日 潤兒)

拉扯間淺駝色的布質上衣瞬間被撕裂,柔軟的bar已扭曲變形,雪樣的Ru房袒露著最後的高貴,貯立於毀滅的底框。我本能地護住胸口,用手推開他沾滿邪惡的雙臂。包已脫手落入雜草,他沒有去撿,反而將我箍入他的懷中,罪惡地拉扯本已殘破的衣衫。我伸出手,用盡全力狠狠地向他的臉上摑去。伴隨著一聲輕脆響亮的聲音,我的手隱隱感到反彈後的震動。他停下來,用力抓住我的雙肩,指甲陷進我的皮肉。那隻瞪圓的眼睛,讓我看到了膨脹的慾望及心靈深處的驚恐,那分明是面對無法掌控的生死產生的茫然與冷酷。我知道,這是長期處於戰爭與死亡的邊緣,帶來內心溝壑的殘缺。他驚恐地將我按倒,嘴裡面吐露著咕咕的聲音,一根根堅硬的骨頭包裹在黝黑的陰影中,發洩般擠壓我的身體。五根分叉的木棍般手指瘋狂地拉扯,撕裂了周遭的空氣。生滿細齒的麻草撫過我的肌膚,使我一陣陣刺痛。我奮力地拉住底褲的邊緣,曾經談笑密謀的一場小說情節竟儼然成真,看著橫擱在石屋頂的條條樹根誇張地對我嘲笑,我蒼白乏力地叫喊與掙扎,心痛著將要破敗的幻想,悲傷如流水般湧來,沖刷著漸趨遠逝的承諾,心悸哽在喉間,任憑崇尚至此的貞潔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