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你這樣的人。”
天真笑嘻嘻的說道:“沒辦法啊,老頭子們都不在,家裡就我輩分最大,誰敢管我?倒是老婆婆你,頭次見面就調戲我翩翩少年,雲築宮怎麼容得下你這樣的人?”
“你,放肆!”箋鵑聽到他門口胡柴,立刻就揚起手中柺杖,杖頭的花頓時更加盛放幾分,陣陣花香好似實質一般凝在杖上,就往天真當頭打去。
天真也不閃避,而是伸出雙手架在頭頂,好似手無縛雞之力的無助之人一般,恐懼的緊閉著雙眼,但是嘴裡卻依然不肯鬆懈,大聲的叫道:“救命啊,老婆婆求愛不允要殺人滅口了!”
箋鵑見他還敢信口雌黃,而且越說越過分,一把怒火瞬間就燒穿了天穹,手上的力道頓時又重了一倍,杖頭上驟然生出好幾個細小的花苞,正在逐漸變大,已有微微綻開的趨勢。
箋鵑厲聲怒叱道:“無恥小人信口雌黃,去死!”
花杖裹挾萬鈞之勢重重砸下,天真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是卻巍然不動,微微睜開的眼睛之中透出絲絲狡黠目光,怎麼看都是有恃無恐的意思。
一絲淺淺的雲煙出現在他身前,將箋鵑的花杖攔了下來,大長老略帶疲乏的聲音傳來,“箋鵑,住手。”
大長老輕輕揮手,那絲雲煙散去,她接著對天真說道:“天真真人,雲築宮都是女弟子,還請你不要胡亂說話。”
天真轉身對著大長老施了個禮,笑嘻嘻的說道:“霮晚長老說的是,確實是我孟浪了,在此與您賠個不是。”
然後她轉頭對著妤痕笑道:“妤痕姐姐,沒想到你都當上雲築宮的宮主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妤痕無奈的翻了翻眼睛,沒有搭理他。雖然自己認識的是他的前一世天玄,但是現在看來,反倒是滿身英氣的天玄看著,比面前這個過分油滑的小子看著順眼一些。
大長老笑著說道:“天真真人修行有成,聽說你的前兩世都已經出關在外了,看來這輪迴三生在你手上,倒是要更上一層樓了。”
天真滿面羞赫的說著客氣話,看的旁邊的箋鵑和妤痕一臉噁心的表情,以她們對天玄的瞭解和天真剛才的作風,她們一萬分的確定,他肯定是裝出來的樣子。
大長老倒是完全不當回事,與他笑言了幾句之後,轉頭望向了旁邊的李元錦,輕笑道:“你這位師弟也著實不一般,如此機緣和心性,必定是大道可期,前途無量啊。”
天真有些悵然的說道:“是啊,有些事情我也是才知道的,沒想到他居然連我這是師兄都能瞞這麼久。”
大長老笑道:“不知真人你說的是那件事情呢?是他體內的那件東西,還是他手上的功夫?”
天真無奈笑道:“兼而有之吧,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聯手矇騙了我這麼久,確實是有些過分的。”
大長老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以你的聰明才智,居然之前都沒能發現有什麼不對嗎?”
天真雙手一攤,悻悻的說道:“我倒是發現了些蹊蹺,還專程去過他家尋了一遭,但是他那人你也知道,若是想刻意躲著我,我根本一點蹤跡都搜尋不到的。”
大長老微微點頭表示應允,天真見她心情不錯,趁熱打鐵道:“霮晚長老,你看你們雲築宮皆是女子,一個男的就麼躺在這裡也不合適,萬一你們哪位弟子因此入了情劫也不好,我就先帶他回去瞭如何?”
大長老還沒有說話,邊上的箋鵑卻已經不樂意了,她冷笑著說道:“你們兄弟兩個,一個打上門來強要深雲,和我們的弟子打了一場,半死不活躺在這裡,硬逼著我們用深雲救了他的命。”
“現在你又破牆而入,一點說法也沒有就要帶他走,真當我們雲築宮是善堂了嗎?就算不追究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用在他身上的深雲,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