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下腳吧。”楊二爺走近瞧了眼,點點頭,“等會兒把土墊抹好,咱今兒就完活兒,剩下的明兒再幹。”
曹八斤也不嫌冷,二話不說,彎腰把褲筒擼到膝蓋上面,一腳便踏進腿肚高的泥裡,開始來回踩。
“嚯,火力真壯嘿!”許大茂羨慕的看著他那一身腱子肉,“秦爺,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經常吃獾子肉?我聽說獾子肉大補。”
“你丫還天天吃牛鞭呢,醃入味兒都。”秦山懶得搭理他。
靠牆紮好車,先給楊二爺遞了根菸,“辛苦了二爺,這麼晚了還幹著呢,晚上咱爺倆喝兩杯,解解乏。”
“酒就不喝了,我也沒出多少力。”楊二爺接過煙,別在耳朵後,又朝曹八斤抬抬下巴,“力都讓這小子出了。”
說著,伸手比了個‘八’,“好傢伙!光拉磚挖泥,八趟!我是老了,光來回跟著,差點兒沒把腿跑斷。”
“…”秦山扯著嘴角笑笑,“這小兄弟就是人實在,那啥,明兒我囑咐他,讓他稍微悠著點兒。”
“不用。”楊二爺擺擺手,“今兒一天,嗷嗷叫,連同那半個廚房的磚都給拉回來了,嘖,比騾子都有勁!”
秦山:“…”
楊二爺眯眼瞅著曹八斤,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聽這孩子自個兒說,他家是昌平縣農村的?今年十四?”
“嗯,沒錯兒。”秦山眉尖兒挑了下。
“管你喊乾爹?”楊二爺又問。
“他就這麼一喊,我就這麼一應。”秦山笑了下,“他的事兒您得問他親爹,我可做不了主。”
小老頭兒一開口,秦山就猜到他打的啥主意。
這是看上八斤了,八成是想把八斤留在身邊兒,當個徒弟帶,別說,想的倒挺美。
“我就隨口一問,你小子腸子得拐八個彎兒。”楊二爺瞥秦山一眼,頓了頓又道,“八斤說你救過他的命。”
“一碼歸一碼二爺。”秦山哭笑不得,“就算您想把手藝傳給他,也得先問問他自個兒樂不樂意學啊。”
“樂意,咋不樂意,有門手藝傍身,走到哪兒都餓不死。”
“您問了?”
“…”楊二爺一噎。
把煙鍋子磕了磕,別在後腰上,衝曹八斤道,“八斤,累不累?”
“不累二爺!”
“二爺今兒教你的記住了不?”
“記住了、沒記全…”
“那以後跟著二爺,二爺把手藝都教給你,行不行?”
“行啊二爺!”
:()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