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輕沒重。”
“他和大茂雖然從小打到大,可那都是小打小鬧,從沒惹出過啥大亂子。”
“昨兒晚上七八點?我出來倒了趟洗腳水,看正房燈亮著呢,柱子應該就在屋裡沒出去…”
楊蘭英心裡想著,柱子可不能再出事兒了。
出事兒又要賠錢,這回說不準還要像賈東旭那樣抓去勞教,他又沒錢,到時候還得找老易借…
他們老兩口好不容易存點兒積蓄,那是要留著養老用的,哪禁的住這麼三天兩頭的霍霍啊!
“許大茂?他也不是啥好東西!整天跟著那姓秦的小畜生在這院兒裡挑事兒!攪屎棍子一個!呸!”
“他被打,活該!斷子絕孫才好吶!”
“他跟二傻子有仇,屎盆子肯定就往那二傻子腦袋上扣唄,指不定在外邊偷雞摸狗得罪誰了…”
賈張氏訕訕的翻著白眼,邊說邊罵,唾沫星子亂噴。
這老虔婆當然沒那好心替傻柱辯解,她惦記的,是傻柱兜裡的錢和票,還有時不時從後廚帶回的吃食。
二傻子要是進去了,上哪兒再找個這麼傻的接著吸?
“同志,我們這院兒裡的情況,您二位可能不太瞭解。”
“中院兒那楊大媽 ,以前是咱院兒的一大媽,她家老易是一大爺,後來犯錯讓廠裡和街道給擼了。”
“犯啥錯?袒護傻柱唄,逼的傻柱妹子雨水在他家屋門口上吊,眼看著傻柱媳婦兒快餓死了,也不說管…”
“為啥?還不是因為賈家,哎喲,這說來可就話長了,賈東旭沒殘廢之前,是老易的徒弟…”
“…”
“…同志,雖然傻柱也跟我家解成動過手,但那都是小打小鬧,我們當長輩不會因為這事兒誣賴他,這您放心。”
“解成看沒看見人?我沒問他,哎呀,背許大茂回來,弄的一身屎,氣的我淨顧著數落他了…”
三大媽說的口乾舌燥,傻柱、賈家、易家,這仨的關係全都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掰扯了一遍兒。
出了四合院,幹警小王拍了拍手裡的記錄本感嘆,“這院子不大,裡頭的事兒可真不少啊!”
“可不是麼…”小鄭也直搖頭,“下一步去哪兒?直接把何雨柱帶回去審問?”
“別急。”小王看了眼手錶,“時間正好,再去趟紅星中學,找閻解成問問,要是證詞充分,直接拘留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