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凜襯衫敞開著,高達190的個子,胸壁橫闊偉岸,充斥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雙臂肌肉線條剛硬,考拉抱般託著容祈,立於病床邊。
儘管門外的吵鬧打攪了他們。
可霍凜目光沉沉,未放下容祈,細細品味著她的名字,眼神幽暗專注,凝視著近在咫尺的人,嗓音渾厚,喑啞低沉:
“我下手沒輕重,會弄疼你。”他指的是她身上的傷口。
“嗯…”容祈用鼻音哼出一聲,“是會疼……不過比起你掐我脖子,也還好。”
霍凜擰眉,忙要抱著她,放回病床,可容祈雙腿靈動的攀纏,夾住了他的勁腰往下一寸,悄然避開了他的腰側傷。
她低柔輕笑,泛白的小嘴,貼著他的唇,輕輕碰了又碰。
她又單手輕撫過霍凜英俊的臉頰,另一隻手,按上了他的喉結,睫毛下嬌柔又慵懶的美眸凝著他。
她說話節奏舒緩,調子懶散嬌柔。
“我想你這樣抱著我……”
“還有……”
容祈身嬌體軟,彎眸淺笑,欲言又止,捧著霍凜的臉頰,柔嘟嘟的唇,軟軟印在了霍凜刻薄寡冷的唇上。
窗外雨打玻璃淅淅瀝瀝,病房外烏泱泱一片哭鬧。
霍凜無心理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喉結滾動的更快,裹夾菸草味的呼吸,深沉中夾帶炙熱,這一瞬,引以為傲的自持力被他拋開。
他單手強壯的託抱著容祈,襯衫敞開,另一隻手,手指穿插進她披散下來的長髮,以一種驚人霸道的力度,碾壓她的唇,裹夾著成熟男人特有的氣息,深深的,輾轉的吻著。
病房外。
蕭策面無表情的讓把守在門外的手下攔住又哭又鬧的柳熙鳳,還有獨自站在臉色蒼白,落著淚的喬姿。
他自己,則頻頻往病房門上的長條玻璃窗裡望。
第一次望,牆壁影子交替,兩人抱在了一起。
第二次望,牆上影子交疊,他們在相擁親吻。
蕭策覺得見鬼了!為什麼?
因為他家主子,禁慾卻重欲,但不喜沾女人,平時都是注射生理抑制素來壓制慾望……
看來……驅邪除祟的大師得加緊安排了!
“咚咚咚”三聲敲門。
蕭策斂眸,眸光銳冷,開啟了條門縫,“爺,您和那位……完事兒了嗎?”
哭鬧的柳熙鳳瞬間止住,指著門,“蕭先生是什麼意思?裡面有倆人?霍爺和誰一起?”
蕭策眼神兇悍,警告:“喬太太,您管得寬了!”
柳熙鳳怒指病房門,“他都要訂婚了!他對得起我女兒嗎!”說著,柳熙鳳狠咬了口攔住她的安保,撩起袖子,露出金光閃閃的鐲子,間隙趁亂推門闖入,叫囂著,“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濺蹄子跑到醫院來勾引有婦之夫!沒羞沒臊的小表子!”
喬姿眼看自己母親闖入,卻無力阻止,弱柳扶風般掉著淚,想到即將與自己訂婚的男人對自己不聞不問,甚至高燒不退也不讓她就醫,還和別的女人在醫院做羞恥的事……
喬姿不甘的咬著唇,扶著牆,一步步走入。
她想看看,那人是誰,是誰有那麼大本事,搶她喬姿看上的男人……
“小濺人!出來!”
看她不撕爛搶她女兒男人的濺蹄子!
柳熙鳳盛氣凌人闖入,左顧右盼,病房太大,她直走拐彎才到臥室,入眼就撞見霍凜衣衫不整,襯衫大敞,長腿寬岔開著,霸氣坐在輪椅上,近靠在病床邊。
柳熙鳳愣怔,一眼就瞅見躺在病床上那抹嬌軟虛弱的身影。
她氣不打一處來,畫著煙燻的怒眸圓睜,面容扭曲,朝病床就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