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健康,但也差不多每年要感冒一次,這是到倫敦以來的第一次感冒,因而屬於絕對正常的現象,實在沒必要太過擔心。
簡乖乖臥床休養了一天,就覺得還不如下地多多活動更加舒服,然而外面下著雨,勞倫斯上校自己去克勞福德街37號,堅決不帶她一起去,唯恐她再次著涼,她也只能接受了未婚夫的這番好意,乖乖呆在家裡,沒事幹的時候,索性就研讀奧斯汀小姐送的那本菜譜。
那本菜譜的上是有家庭常用藥水的,那麼自然有對付感冒的良方,簡讀過之後,理所當然的依方配製,並且準備自己嘗試一下,但勞倫斯上校卻連這都要管。
“親愛的簡,我覺得我有權要求嘗一嘗你第一次配製的藥水,”上校十分堅決,“而且我淋雨了,正應該防治感冒。”
“哦,上校先生,簡小姐,”傑森太太比上校還要強硬,“我建議先讓我養的公貓米拉大叔喝四分之一杯的藥水,如果它沒事,你們再考慮自己喝。”
“哦,傑森太太,”簡大為不滿,“我保證我是按照書上的方子調配的,所以這藥水應該不會有問題。”
“簡,也許這方子有問題呢?”勞倫斯上校皺著眉。
“簡小姐,”傑森太太也絲毫不退讓,“如果你不是按方子配的,我都不會讓米拉大叔喝它呢。”
簡當然不願意屈服於傑森太太,但她還是要聽上校的話的,於是結果是傑森太太端走了簡的藥汁,換成另一份她自己的作品送來了。
“親愛的簡,雖然這是來自於奧斯汀小姐的一份厚禮,”上校指著那本菜譜,依舊不依不饒的,“但我認為在你嘗試前面的那些家常菜之前,最好不要對後面的那些藥水有過多關注。”
簡只得承認未婚夫說得有道理,她其實已經對自己調配的藥水沒什麼信心了,但一邊答應上校的同時,她還是在想,應該讓傑森太太教自己做幾道菜。
因而到雨徹底停了天放晴感冒也基本好了之後,簡除了和上校一起去忙房子裝修的事情之外,主要都是留在家裡,纏著傑森太太要學做菜。
“簡小姐,你可以看我做菜,”女廚娘似乎很為自己的一技之長而自豪,“但我覺得你沒必要學會做,雖然上校先生也說我做得菜比他們家的廚子做得好,不如你們結婚之後,繼續僱用我吧。”
“這我可做不了主,”簡笑道,“傑森太太,你應該去問勞倫斯上校。”
“得了,簡小姐,”傑森太太顯然不買賬,“上次上校先生稱讚我的時候,我就請求他了,結果他說,這種事情最終還是家裡的主婦決定的。”
“所以,簡小姐,”傑森太太換上了一種可以稱之為諂媚的笑容,“你難道不喜歡我做得菜嗎?繼續僱我吧。”
雖然對接受太太很有好感,但簡其實還沒有作為主婦的自覺,因而再見到上校的時候,她還是和上校說起了廚娘的僱傭問題。
“反正我準備把我那邊的廚子辭退了,”上校回答,“其實我覺得傑森太太做菜不錯,更重要的是,親愛的,我覺得你已經和傑森太太很熟悉了,否則我們還要去另找一個廚子。”
“等你已經習慣於打理我們的家之後,”上校又笑嘻嘻的補充道,“再更換廚子也不遲。”
按照未來的家主的指點,未來的家庭主婦僱下了她的第一個廚娘,不過簡的學廚計劃進行的並不順利,因為傑森太太什麼活都不讓她插手,按她的說法,簡小姐應該學做“廚娘的主人”,而不是廚娘本身。
又過了幾天,勞倫斯上校說是要帶簡去看看已經買來的那些傢俱,一大清早兩人正要出門,卻有一輛四輪大馬車駛過來,正好停在道蒂街勒弗羅伊家的門口。
簡只是看到了馬車上的紋章,就變了臉色,上校自然也看到了,不動聲色的對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