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邊走邊觀察這個和兩千年前完全不同的建築和構造。
紙鶴在一扇房門前停了下來,戈廖盯著一整張平實的房門,定了會才把視線移到了門把上,伸出手輕輕的轉動,門開了,小紙鶴晃晃悠悠的飛進屋裡,戈廖笑笑,也跟著走了進去。小紙鶴在房間裡飛了一圈,最後停在一張大櫃子上再也不動了,戈廖走近,櫃子的門是開著的,很明顯的可以看見裡面放的衣服,他伸手,在這些衣服裡找了找,最後找了一件衣領袖口很有古風古韻感覺的男士旗袍出來,旗袍上花團錦簇,色澤豔麗,淺藍色的底紋和深藍色暗秀,還有豔麗的牡丹花朵,相信一般的人都是不敢也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但是戈廖想,如果是非的話,穿著這件衣服一定非常的好看,時代的進步總有其可取之處。伸手去拿衣服,卻在一邊的牆上看見了滿目刻著“正”字的刻痕……
垂目,他又繼續拿起了衣服離開了睡房。
“衣服拿來了,放在哪裡?”戈廖站在浴室的門外,暫時還不想過早的讓自己老古董的特徵表現出來。
一隻細白的手臂從門縫裡伸了出來,戈廖把衣服放上去,那隻手臂又縮了回去。
“你怎麼突然從家裡跑出去了呢?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離開過家裡呢。”此非擦著頭髮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戈廖給他拿的那件淺藍色底紋的男士旗袍,身材高挑、膚色像是珍珠一般嫩白、紅豔飽滿的雙唇還有那雙美麗的貓一樣的眼睛,戈廖滿意的點頭,這麼多年過去的,他給非挑衣服的眼光依然沒有退步,就算是在這完全陌生的時代,他依然還是很有眼光的,想著這些,他依然很流利的回應著此非的問題,“你不在家,我就去找你了。”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都一起解釋了。
“嗯,我要去睡一會,如果到吃飯還沒有醒的話,也不要喊我了。”
“好。”戈廖看著此非往樓上走去,此非半長的發安靜的躺在他的旗袍上,有些可惜了呢,才剛換的旗袍。
“對了……”此非停步,回頭,“你能陪我說話感覺真好。”說完,此非又繼續向上走去,留下的戈廖溫柔的笑著看著此非離開,心裡卻再次變的有些沉重,非到底把他當成了誰?那個人不能說話嗎?毫無防備的對待這樣一個人,讓他都有些嫉妒了呢,戈廖輕柔的關好浴室的門,走到客廳的中心站著,他想知道,能讓非如此無防備對待的人是誰……
雙眼輕合,擺放在客廳中的所有器具都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巨手託了起來一般向周圍散去,再睜開眼睛,客廳中開始出現一些倒流的片段來。
最開始的時候這裡是一個空置了很久的公寓,屋主一直無法將它賣出去,自己也不想住,租的話也沒人敢來,因為只要是住在這個屋子裡的人,幾乎都遇到過非自然的情況,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兩次也許還可以說是幻覺什麼的,但是連著五次就非常的讓人忌憚了,直到有人家的小孩死在了家裡,這間屋子就徹底的成了這一地帶的兇屋。接下來的畫面是此非和一個略胖的中年男子走進客廳的情景,中年男子殷情的為此非做著各種介紹,恐懼的掩飾房間中在兩人不注意的時候出現的一些異常現象,比如突然冒出水來的水龍頭、掉在地上的物品等,此非不是沒有注意到,但他還是將這裡買下了,用非常便宜的價格。
看的出來,這間屋子裡面確實是有一個非自然的存在,但是也不過是能夠做些小打小鬧的事情的小鬼而已,客廳中的景象再次變換,此非很順利的住了進來,和那個小鬼“和平共處”了一段時間,是在小鬼不停的製造各種噪音和破壞的前提下,但是此非有一些看起來比較奇怪的行為,這個屋子裡除了此非自己以外從來沒有任何的人進來過,但是在回放的影像中,卻經常能看見此非對著空氣說話,戈廖可以確定不是對著屋子裡的那隻小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