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痛不欲生。
“十二說你剛入宮了?皇上跟你說了什麼?”樂璇輕輕皺眉。
玄凌珏輕聲嘆氣,眼中彷彿有化不開的沉重:“我只是宣和殿外等了一個時辰,梁喜說是父皇在與群臣議事,無暇接見我這等閒人,便又遣我告退了。”這樣的下馬威也算足夠明顯了,說白了不過是在告誡他看清楚,如今高高在上的人到底是誰!
樂璇竟笑的格外坦然:“皇上這是怕壽辰當日調派不動你,提前跟你練習呢?!等著吧,真正刁難你的手段,還得是壽辰當天才會用的!到時候你就好好的扮你的清高和尚就行!我倒是很想去見見當今萬歲爺了,能生成你們這一幫脾氣一個比一個臭的兄弟,萬歲爺的脾氣得是多超凡脫俗哇!”
玄凌珏依舊是一副寵溺的模樣瞧著樂璇,明明虛弱的彷彿一陣風都能將她颳走,可她的臉上卻分明還洋溢著自信和堅毅的光芒。
赫連南將藥碗端進房間時,便看見玄凌珏滿眼寵溺地看著樂璇,那眼神中滿滿的情愫讓赫連南不禁玩心大起,原來這個如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禿頭和尚王爺也會有這麼柔情似水的時候,她更加好奇這個女人是怎樣一個角色了。
“喝藥吧,佛王妃殿下。”赫連南直截了當地打斷了兩人的深情對望,從兩人的視線中間大大方方地走過去。
樂璇抿唇,在古代有這般直爽率真的女子還真是難得,聽玄凌珏叫她赫連南,該是赫連北的妹妹吧!
赫連南叫了一聲佛王妃,原本是期待著兩個人的臉上流露出哪怕一絲尷尬不安的表情,可兩人這反應……接受的未免也太坦然了吧?只有她一個人覺得“佛王妃”三個字是很神奇的稱呼嗎?
赫連南是醫學的天才,無論是怎樣的疑難雜症到了她的手裡都有回生的可能,一番顛簸的樂璇非但沒有死,反而連早產的氣虛也在三天內被調養得面色紅潤。
樂璇曾問過赫連南是不是赫連北的妹妹,只是不知道為何,一提及赫連北,她的臉色就會變得格外得難看,彷彿樂璇說的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厭惡,樂璇品味著赫連南的表情,顯然這兄妹二人之間的關係很不同尋常。
玄凌珏將鬼瞳與天鶴接到了赫連南的小院,自己卻並不常出入,當日的罪魁禍首四皇子與十二皇子更是從沒出現在院中,樂璇並未詢問,但仍是知道玄凌珏一定做了些什麼的,京城不比他處,眼線必定眾多,按道理兩人一定可以找到這樣一個並不算隱蔽的地方。
因為樂璇懷胎七月便誕下子女,不知情的人便不會將樂璇的孩子與蕭山別院聯絡在一處,因為按照十月懷胎的慣例,樂璇入住蕭山之時,應該已經懷胎兩個多月了。這反而讓樂璇安心,不用十二來頂罪,也就不用看著十二那副欲哭無淚的嘴臉了。
樂璇每日躺在床上逗弄著一對兒女,日子過得倒是逍遙,只是著實無聊透頂,孩子因是未足月又是龍鳳胎,格外虛弱,每日醒來的時間不超過兩三個時辰,樂璇其餘的時間便只能躺在床上看赫連南醫治四處尋來她這兒求醫的傷患。
捱了三日,樂璇實在悶得受不了,便叫鬼瞳來扶她下地走動走動。
鬼瞳不禁瞪大了眼睛:“當家的,您還沒出月子,怎麼能隨地……”
樂璇苦笑:“臥床對傷口恢復毫無益處好嗎?生命在於運動,儘早下床做些輕微的活動,還可以增強免疫力,減少疾病的發生,還有利於盆底肌及腹肌張力的恢復,你懂嗎?”
鬼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啥叫免疫力,啥叫盆底,為啥還有雞?
反而是赫連南笑得格外開心地走進來:“你這兒都是哪兒聽來的歪理,居然還真歪打正著了,鬼瞳姑娘,佛王妃殿下所說不假,趁著無風的時候她是可以下床稍稍走動走動的,但是不能超過半個時辰,記住了?”
樂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