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零花錢偷偷刻了一個。刻完之後,他剛走出攤子,卻又去而折返,摸著自己身上僅有的三個鋼鏰,想讓老闆再給自己刻一個。
起先,老闆是說什麼都不肯的。最後,曾兆在他面前磨了兩個小時,老闆才終於鬆口,拿了他三塊錢,給他重新刻了一個。
大約是嫌錢少了,老闆的態度也不太誠心,連帶語氣都是不屑的:「小子,想在米上刻什麼?」
年紀輕輕的曾兆,顯然沒有被老闆的壞情緒影響,興致勃勃地說:「要刻個名字,朱曉紫。」
「怎麼寫的?」
曾兆這才發覺,雖然他和朱小紫打小就認識,但她名字的寫法,他還當真不知道。他埋頭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才終於道:「朱就是朱紅色的朱,曉就是春曉的曉,紫是紫色的紫。」
曾兆記得,和朱小紫同齡的那幾個夥伴,似乎名字裡都有那個「曉」字,春曉的曉。他聽他爸說過,朱小紫出生的時候村裡很流行將「小」寫成「曉」,以彰顯山裡人稀薄的文化底蘊。
曾兆想,朱小紫應該也不例外的。
於是,當他拿到那一顆鑲著「朱曉紫」名字的吊墜時,心裡幾乎樂開了花。
他記得,朱小紫的十二歲生日似乎馬上要到了。
當曾兆興高采烈地攥著那根吊墜找到朱小紫的時候,她正滿手滿腳的泥巴,坐在田埂上,手邊握著一捆翠綠色的秧苗。
五月暮春,山裡像是個巨大的蒸籠。倒在田埂上的秧苗蔫巴巴的,像是失去了生機。曾兆眯著眼瞧了瞧那日頭,打心眼裡抱怨這天氣只差把人也一同蒸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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