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檢,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梁延川當機立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病人住在這家醫院的十六樓。你現在先隨警察去聽筆錄,說不定會有上庭需要用到的資料。我馬上回檢察院,準備起訴要用的材料。」
「好,我現在就去。」
電梯顯示數字一點點地下降,梁延川手握公文包,不緊不慢地等著電梯。
夜間時段,醫院裡的人也不太多,大多都是些住院的病人。白梓岑從白梓彥的病房裡出來的時候,恰好就碰上了他。她走路很輕,謹慎剋制著不發出一點聲音,生怕驚動了梁延川。
她的腳步聲,梁延川最是諳熟。以前他在律師所上班,每天在家熬夜翻案子的時候,總能聽到她小心翼翼地開啟門,然後踏著細碎的腳步聲,湊到他耳邊,含著滿心滿腹的委屈對他說:「延川,我害怕,我一個人睡不著」
那時候,梁延川總會輕柔地吻著她的額角,無奈地說:「那我不看了,陪你一起睡,行嗎?」
得了梁延川的應允,白梓岑總會像只得了蜜糖的小老鼠,高興地攀附在他的身上,鬧騰他一宿。然而,過去的往事越是美好,現在的梁延川對於白梓岑就越是痛恨。
思緒出離的那一瞬間,白梓岑已經從他身後走了過來,與他並肩。
她低垂著眼瞼,習慣性地將劉海撥到耳後,連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的:「你怎麼也在這裡?是來探望病人的嗎?」
讀犯罪心理學的時候,梁延川曾經看到過這麼一句話:如果嫌疑人有任何心虛的表現,往往會從他微小的動作裡表現出來,例如搓鼻尖,例如撩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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