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好嗎?
“高速列車才是未來!我們起碼要追上現在的客機吧?”
年輕的工程師還是對腦海中高速鐵路四縱八橫場景十分著迷,對於一個陸地國土面積極其廣闊的國家,鐵路是最有效的加強控制的方法與工具,
當叛軍還在用長矛圍攻縣衙門的時候,噴吐著蒸汽煙霧的火車將成為他們一生的夢魘。
在前鐵路時段,擁有制海權的一方可以在沿海地區利用船隻的長距離機動性隨意發動襲擊,畢竟一個國家不可能在漫長的海岸線上全都塞滿陸軍。而一旦被海軍找到了薄弱點,他們就能迅速在其防線上撕開一道口子,鴉片戰爭的例子已經慘痛的證明了這一點。
即便是當時世界上在長途行軍中最優異的拿皇法軍,其日均行軍距離大約為40公里,而在遠距離行軍時,其每天也能保持在24到30公里的速度上,甚至在論壇上以此為論據展開了步兵部隊和騎兵部隊的行軍能力對比。
可這個數字在海軍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即便是17世紀慣用的蓋倫帆船,在順風狀態下,也能達到5至6海里的時速,一晝夜能前進200公里,你這邊陸軍剛剛從東部戰區司令部出發,人家都已經快跑到黃浦江了。
而當茶葉貿易如火如荼時,這種時效性極高的貿易需求催生了帆船史上速度冠軍——飛剪船的誕生,其在大洋上的平均航速可以達到12至14節,最快速度更是能達到16節,從福州港繞路非洲抵達英國的航線能在100天內完成。
你的步兵部隊憑藉爹媽賜給的兩條腿拼命趕路,一天的路程在人家眼裡可能只是一個小時的差距,你的步兵部隊是需要休息的,但只要有風,海上的船能夠做到日夜不停的航行。
海權帝國對陸權帝國的全面壓倒性優勢在七年戰爭中表現的淋漓盡致,除非法國人能夠跨越海峽把帶有德國血統的漢諾威王朝喬治二世帶回巴黎用狗頭鍘伺候,要不然就無法解決英國這個歐陸攪屎棍給普魯士提供的資金支援,只要普魯士人還沒有死完,英國人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奪取法國的海外殖民地,北美與印度就是在這一時期成為英王王冠上的兩顆明珠。
但當鐵路這種陸地交通利器出現後,一切情況都發生了不同,當船隻從依賴風這種自然動力進化到使用煤炭時,續航時速相較風帆動力時代並沒有多大提高,甚至還有所倒退,大部分蒸汽動力船隻的經濟航速在十節左右,除非你不吝嗇優質動力煤,也不擔心鍋爐工的橫紋肌溶解問題,否則絕大多數船隻一輩子都用不上最高航速。
可在船隻遠航時速停滯不前時,陸地上的鐵路已經能夠輕鬆做到每小時30公里甚至50公里的時速,而登陸船隊的速度又要取決於船隊中最慢的那艘,短板效應使得陸軍的調集能力已經超過了海軍,
而魚雷、水雷等新技術產物又使得皇家海軍長期以來堅持的堵在敵人家門口的港口封鎖戰術破產,陸權帝國可以透過不大的財政投入,在近海建立起一支能夠使用非對稱力量威脅敵方主力艦隊的海軍。
這也是空潛快方案的雛形,法國人的綠水海軍派是典型代表,他們甚至打算完全停止主力艦的建造,轉向批次製造遠洋襲擊巡洋艦,自家近海的防衛工作則全部交給岸防鐵甲艦、魚雷艇、水雷陣等防禦力量,這種打法讓英國人噁心十足,在19世紀最後十年與20世紀頭十年中,巡洋艦競賽成為了歐洲海軍的主流。
林文正公從西安出發前往慧遠城都花了四個多月,可現在江浙滬買一袋新疆特產快遞過來也就四五天,如果加點錢走空運的話,甚至一天多就能到手,技術的進步使得未來陸海雙權國家才是世界上的最強音,而鐵路就是陸權國家鞏固自身的最好選擇。
“等你什麼時候坐上鐵路總局局長的位子再說吧,現在幫我把前面的路段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