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辦法替她照顧甜筒了。
何禾覺得這事兒實在太突然了,張嬸一向是個嘴快的,換房子這麼大的事情之前居然沒有一點訊息,這剛聽說竟然就要搬走了。
緊接著第二天,何苗就告訴她,對門搬來個新鄰居,是個極品帥哥。她當時只覺得奇怪,就算是拎包即住的二手房,也沒有這麼快就易主的吧?
現在看到馮景年,才知道原來如此。
何苗見帥哥鄰居的目光一直在姐姐身上轉悠,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樓上不知道是誰按停了電梯,遲遲沒有降下來。何禾受不了她探究的目光,說了一句“我走樓梯”,便把垃圾袋往何苗手裡一塞,自己轉身下了樓梯。
何苗知道姐姐不喜歡乘電梯,便也沒多問。只是,當電梯指示燈好不容易閃爍到了三層,一轉身卻發現那帥哥鄰居竟然也不見了。
她嘀咕一句:“有電梯不乘,都是怪人!”撓了撓腦袋,拎著垃圾走進了電梯。
彷彿在意料之中,何禾走到二層的樓梯拐彎口便頓住了腳步,一轉身,一張笑意盎然的臉出現在眼前。
“禾禾!”馮景年湊上去想要牽她的手,何禾卻猛地後退了一步,他落空的手臂只能悻悻收了回去。
“馮景年,你到底想幹什麼?張嬸他們一家住得好好的,你幹嘛要把他們趕走?”何禾毫不客氣地問道。
馮景年一臉冤枉,“我哪有趕他們?我給他們換了間更大的房子,他們高高興興搬走的!”八十個平方的舊公寓,換了一套黃金地段的三室兩廳,這樣划算的買賣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馮景年的敗家行為一向令人髮指,饒是何禾知道他有錢到沒地兒花,還是忍不住罵道:“錢多人傻,就是你這樣的!”
馮景年被她一通好罵,反倒越發開心起來,“媳婦兒把我掃地出門了,我回不去,又捨不得離開她,只能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守著她了。”他向前跨了一步,低頭抵住她的額頭,壓低聲音道:“寶貝,你消氣沒?咱們什麼時候和好?”
何禾撇了下頭,躲開他越來越近的鼻息,“馮景年,我們分手了!”
馮景年一隻手撐住牆,用手臂把她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是啊,前幾天咱們分手了,現在不是該和好了嘛!”他又再次低下頭,雙唇貼上她的額頭,“你都已經懲罰我這麼久了,也該消消氣,原諒我了吧?”另外一隻手環上她的腰,身體越貼越近,幾乎把她壓到了牆上。
“這幾天我都在沙發上將就著,別人家的床我睡不習慣……沒有你,更不習慣……以前是我不對,不該瞞著你,但那也是怕你知道後會不要我啊!”
何禾一陣無語,心裡說不出的酸澀。“你本來打算瞞我多久?”她伸手推著他的胸口,提醒他保持距離。
馮景年抓住她的手,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等你愛上我,捨不得離開我的時候。”他聲音又沉又低,宛如夜空中大提琴的旋律。
何禾咬住下唇,眼裡似有溼意,“你卑鄙!”她恨馮景年,卻更恨自己,還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卻不經意間讓他在心底劃下了一道痕跡。
樓梯口簡陋狹小的空間裡,他擁著她說了這輩子最多、最肉麻的情話。
他說,每天早上一睜眼,發現身邊沒有她,心底便會一陣失落,而後想起她其實就在離他一牆之隔的房間,他就忍不住想象她睡著的樣子。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喜歡縮成一個團,恨不得把四肢和腦袋都藏起來。他花了好久的時間,糾正她這個睡姿,半夜裡把她的手腳解放出來,拉進自己懷裡,起初她不習慣,閉著眼睛都對能他拳打腳踢,可經不住日積月累的更正,她終於習慣了在他的懷裡醒來。
他想念她的溫柔,也想念她的潑辣。隔著一座牆聽到甜筒在汪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