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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組建劇團,並任命她為醒獅劇團高階顧問。

軍參謀處有一青年張盤石,能拉善唱,寫得一筆好宇,張玉娟找他當了團長。林縣商會會長的女兒趙敏18歲,面目俊秀,身段勻稱,唱腔圓潤,步伐輕盈。她是天津師專的學生,因戰爭*,失學在家。自從認識了三姨太張玉娟之後,有事無事常來走動,張玉娟也把她找來做臺柱子。半月功夫劇團組建成功,兩個月以後排演了《送夫參軍》、《放下你的鞭子》、《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抗戰三唱》等節目。宣傳隊到各師、旅駐地演出,慰問當地居民,倍受軍民歡迎,很快成為晉豫冀邊區十分活躍的一支宣傳隊。

張盤石,河南洛寧人,28歲,*黨員,原是延安派到新五軍中作*工作的,對八路軍宣傳隊的一套做法十分熟悉,也樂意搞此項工作。所以時間不長,把宣傳隊搞得紅紅火火,深得軍長的器重。

劇團的團部就設在軍部的後院,政治處嚴家浩的住處也在這裡。趙敏是個水性揚花攀龍附鳳的女性,見張玉娟嫁給軍長身價百倍,也想在新五軍的高階幹部中務色一個可以使自己榮華體面的丈夫。新五軍中的師長,旅長、處長都是自帶家屬,只有嚴家浩孤身一人。雖然趙敏也聽說嚴處長在南京有家有室,但能幹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於是一門心思撲在嚴家浩身上。嚴處長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在南京時除了在愛妻身上云云雨雨之外,花街柳巷也是他常去之處。來到新五軍以後一是重任在肩,監視孫殿英的事一刻也不敢放鬆;二是*之時,人地兩生,還沒有摸熟幹這種事的門路;三是懾於孫殿英的威嚴,怕一不小心,鑄成大錯,招來殺身之禍。趙敏送上門來,嚴家浩當然是求之不得的。青年男女,烈火乾柴,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

一日初夜,月光似水,星星滿天,深秋的風帶著幾分涼意,風動處樹上灑下片片黃葉。嚴家浩正在燈下翻閱著部下送來的情報,屋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嚴家浩收好情報說聲:“請進!”門開了馬上又被關嚴,趙敏亭亭玉立地站在嚴家浩的面前。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軟緞旗袍,腳登一雙白力士鞋,頭上的短髮上扎著一根白色緞帶,面色微紅,雙目含情,兩唇一動說:“我本想去看三姨太,可惜她不在屋,來處長這裡暫坐一時,打擾了,不好意思。”

嚴家浩是尋花問柳的老手,當然有一套看家本領,上門的生意自然不會讓她從手中溜掉。他一邊讓座,一邊沏上一杯香茶說:“趙女士出身名門望族,在天津是校花,在林縣是縣花,能和花朵般的女士交談,真是三生有幸,何有打擾之說!趙女士進門,蓬壁生輝,你又是三姨太的貴客,能到我這裡來,我是禿子跟著月亮走——沾光啦。”

嚴家浩的“禿子跟著月亮走”一句話比較粗俗,引起趙敏的反感。她沒說話,看了嚴家浩一眼。而嚴家浩並不在意,只是一直在目不斜視地看著趙敏。當兩人的目光相遇時,嚴處長的渾身癢絲絲的,春心大動。但是憑感覺他知道還不是時候,嚴家浩站起來,從手提箱裡取出一瓶法國香水送到趙敏面前說:“別人送我一瓶香水,讓我捎給夫人的,短時間我又回不去,借花獻佛送給趙女士,請不要見外。”

趙敏是個喜歡賣弄風情的人,衣飾打扮極為講究,在天津上學時曾用過這種名牌香水。如今局勢混亂,況林縣地處山區,交通不便,想買到這種東西十分不易,今天送到手裡,使她如獲至寶。再者,她也想和嚴處長拉拉關係,這不僅是一瓶香水,也是她踏上嚴處長這條船的一個訊號。她開啟瓶蓋,先在自己的前襟上噴灑著,然後把瓶子遞給嚴處長示意在她後襟上噴灑。嚴處長心領神會,輕輕噴灑幾下,滿室香氣四溢。嚴處長說聲“好香!”趁機把趙敏摟在懷裡。那個趙敏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