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擅闖這一地區對他們進行搜查,除非得到引渡許可。因為桃李公國是帝國的附屬公國,近年來第二次學界革命的發生已經引發了帝國的很多不滿,這更增添了桃李公國的警方獲得引渡許可的難度。基本上只要能夠來到治外法權地就可以免於桃李公國警方的搜捕。
這麼看來,裴俊提議來這裡舉行集訓,絕對是對於叛逃一事早有所圖。這傢伙真的是扔了一個極大的包袱給我啊。麗想。
但是,這一點點治外法權又能維持多久呢?真的可以就此高枕無憂了嗎?從麗這些天所觀察到的看來,桃李公國的人對於帝國的人總是充滿敵意,兩國關係已經相當緊張,絕非一般和平年代的公國與帝國。這間小小的帝國宿舍絕非永久的避風港。
“就算這樣……眼鏡陳他還沒回來啊……”
金黎明剛說完,門鈴就叮咚響了。眾人一看,眼鏡陳好端端的站在那裡,腳邊除了有一大包衣服,還有一箱棒冰。
“你們怎麼都這麼嚴肅?一個個臉上都結了冰似的。看來我又多慮啦。”他推了一下眼鏡,說著從前說過的冷笑話。
***
“原來是這樣。這麼看來,我們要做好在這裡躲一輩子的準備了?”眼鏡陳問。
其他人沒有回答他,而是一起看著李老師。而李老師則看著麗。她本來就缺少應付危機的天賦,如今突然發生的變故更是讓她不知所措了,居然將希望寄託在這個留學生的身上……但是她也隱約覺得,這個學生或許比她想象的更要可靠的多。
但是,麗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給出回應。麗·勞倫斯抬起頭,看著孫宜月:
“宜月,你剛才說到裴俊可能叛逃的時候,說是聽白小棠講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她只說了這一句,別的什麼都不肯說。”宜月說,“宜花正在樓上陪著她。你自己去問問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文收跳到了一個整數,不知為何很想寫點什麼。那句“誰讓讀者才是作者的初戀呢”其實就是我的心聲。真的很感謝有你們一直看我的文。大家的評論我每一條都認真看過。不一定每條都會回覆,就在這裡把我心中的歡喜告訴大家吧。
想我和晉江簽約也有些年頭了,眼看五年約就要到期,寫的作品卻不多。昨天和作者朋友說我這篇文算是衰年變法,現在想想自己還真是大言不慚臉皮夠厚。我知道在晉江的環境下寫輕小說未必討喜,加上我本人經驗也不足,但還是強為犬耕,不知不覺寫了十幾萬字。問人一生能寫幾篇文?東洋有個詞叫做“一期一會”,就是把每一次的相逢都當做是人生中僅有的一次來對待。我也願意用這份心情把這篇文寫下去,將其他都交給天命,雲淡風輕。
順帶小小的曬一下《枕上歡》的定製封面,群裡的小夥伴們應該都已經看過了,發在這裡給沒進群的小夥伴賞鑑賞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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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謝謝這麼長時間裡大家一直陪伴著囉嗦的我。
PS:評論裡的廣告姬啊,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
☆、彷彿夢中的相遇(倒V)
“……我們下樓去吧?姐姐要擔心了……”
麗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就聽見宜花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敲了門打了招呼,麗走進去,看見白小棠坐在床邊上,宜花正煩惱的看著她。想必照顧人也是宜花很不擅長的事情吧。麗和她說:“你先下樓吧。我來陪她。”
宜花離開了;走的路上一步三回頭。她也是相當的擔心白小棠的情況。等她完全走下了樓;白小棠還是一言不發。麗看著敞開的臥室門;就走過去將門關上了。就在這時,她聽見了白小棠微弱的聲音:
“麗;對不起。我不想寫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