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房間的路上,愛薰才感受到手指劃破的傷,“痛的,是這裡吧!”她按住滲出血絲的手,如此認定心裡的抽痛無關薛爾荻。
就如同此刻把藥拿在手中的薛爾荻,也不認為心頭突然湧起的暖意,是因為梁愛薰。
她,只是怕我炒她魷魚!薛爾荻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告訴自己。
在這天過後,愛薰的內心就不斷有聲音更加鞭策自己,彷彿要她就算不能治癒爾荻的記憶,也至少要能替他分擔事業上的壓力。
“愛薰,你要出去啊?”蘇燦珍老奇怪,為何這陣子愛薰勤跑市區。
“嗯!想找點有開會計方面的書籍。”愛薰閔始發揮牡羊座那份強悍的學召力。白天,她仍是在薛爾荻的吆喝下忙來忙去,而晚上,她則是猛K著各類的商學書籍,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