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露一把臉,可。。。。。。。沒說的,咱老哥倆呀,同病相憐吧!”
“慧貝勒爺,我這兒給您說句小話,您聽了可也甭問我是打哪兒知道的——那隻禍害了四九城中不少玩意的黑貓,聽說是從。。。。。。”
“徐掌櫃,這事兒還用得著您說?瞅見今兒這場面上走動的諸位爺沒有?哪個不是來瞧今兒火正門堂口替咱四九城爺們出頭嘬場面、單挑那跟菊社扯上勾連的外路人物來的?您再瞅瞅我這揣著的是什麼?”
“嚯。。。。。。。您揣倆半截磚頭來百鳥朝鳳拜鳳凰的場面?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哪一齣?今兒火正門場面上要得著了頭彩還則罷了,如果不然。。。。。。。貝勒爺我砸他那些個跟菊社扯上勾連的外路人一臉桃花開!”
“慧貝勒爺,那您要這麼說。。。。。。您瞅瞅我這個?”
“嗬。。。。。。大麻雷子?還一掛二十響的?!我說徐掌櫃,您這可比我心黑手狠多了去了。。。。。。”
“不光我一個,慧貝勒爺,您瞅著今兒場面上這些位爺。哪個腰子裡沒揣兩樣能扔出去的玩意?至不濟的也都拿捏倆茶葉蛋擱在手裡吧?今兒這場面,有熱鬧!”
細碎閒聊之中,猛不盯聽見半月樓中一聲吆喝,扎耳煩心地響了起來:“我說諸位老少爺們,今兒這百鳥朝鳳拜鳳凰的場面,比起往年來可是排場氣派多了!這可全都是仗著人家菊社大掌櫃掏腰子使錢、花氣力費勁操持起來的,這還當不得諸位老少爺們給叫聲好?”
伴隨著話音落地。穿著一聲錦緞子長衫、踏著一雙雲頭紋布鞋,手裡頭還拿捏著倆文玩核桃的賽秦瓊邁左腿、拖右腿地走進了半月樓後院。而在賽秦瓊身邊,簇擁成團的二十好幾個打扮得人五人六的青皮混混更是扯開了嗓門胡亂吆喝起來:“好噢。。。。。。。”
也都不理那些個正經伺候玩意的玩家全都拿白眼瞅著自個兒,賽秦瓊搖晃著身板走到了半月樓後院一張早已經佈置好了茶壺、點心的桌子後坐下,這才又吊著嗓門吆喝道:“往年間百鳥朝鳳拜鳳凰的場面,不都有人開張亮玩意麼?怎麼今年就這麼冷冷清清?合著今兒來的諸位爺們。手裡頭的玩意全都是啞巴棒槌不成?”
許是看不慣賽秦瓊那驕橫跋扈的模樣,半月樓後院那些個伺候鳥雀的玩家當中,有那身家厚、名頭足的人物,頓時便是提著嗓門冷笑起來:“嚯。。。。。。。這還有人知道往年間百鳥朝鳳拜鳳凰的規矩不是?這要是照著往年規矩來說話,來這場面上的人物,手裡頭可都得帶著玩意,至不濟那也得是四九城裡有名有姓有來頭的玩家!就這麼扎煞著倆手、咧開張嘴。誰也都不認識的就敢在這場面上說話。。。。。。諸位爺,我這老眼昏花瞧不明白——那桌後邊蹲著呱呱亂叫的,是個蛤蟆不是?”
轟然而起的大笑聲中,賽秦瓊身邊攏著的二十幾號青皮混混頓時作色,全都伸手朝著自個兒的後腰子上摸了過去。可也還沒等那些個青皮混混從身上掏出來用慣的傢什,賽秦瓊反倒是自說自話地扯開嗓門叫嚷起來:“有道是蕭規曹隨,今年百鳥朝鳳拜鳳凰的場面上,自然也不能亂了往年的規矩!我說齊家行三爺。您還不趁著這時節,亮亮您手裡頭剛調教好的玩意?”
似乎是老早就與賽秦瓊說好了這一唱一和的雙簧路數,賽秦瓊話音剛落,從半月樓後邊備著的一處雅間裡,提著兩個大鳥籠子、渾身上下都是一副日本人打扮的齊三爺陰沉著面孔應聲而出。也都不等那些個四九城裡當真的玩家再有開口叫板的機會,齊三爺已然快步走到了賽秦瓊跟前,輕輕將兩個碩大的鳥籠擱在了桌子上。抬手扯下了鳥籠上蒙著的黑布。
雖說是不待見賽秦瓊這樣的青皮混混,更不樂意拿睜眼去瞧那背祖叛宗的齊三爺,可只論著齊三爺提出來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