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只是沿著碎石灘沿岸望去,嘴裡說道:“我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等,不管這河期提前結束是何故,我們都必須儘快渡河!”
附祖點頭道:“不錯,最近發生的事情是在太過匪夷所思,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與那件事有關?”說著偏頭看著軒轅亦琛,企圖得到軒轅亦琛的贊同。
軒轅亦琛卻是蹙眉道:“不知道!不過,正是因為不知,我們才更該快些趕回雲城!”
在場五人裡,只有溫珂和冉卓不明白‘那件事’是哪件事,溫珂是不想去問,而冉卓則是不削去問,對於他來說,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溫珂,無論上天下地,去哪裡都無所謂,只要能夠一直地陪在溫珂的身邊。
幾人沿著碎石灘走了半盞茶的時間,一路上簡易房舍不少,可是全是空置的,完全沒有人影。
冉卓挨著溫珂同行,像個出門遊玩的小孩子,叨叨說著:“珂珂,這裡好像曾經很熱鬧的樣子,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裡去了?”
鳩冬一聽冉卓發問,立刻湊到他身邊,解釋道:“冉公子,這裡河期的時候一定是有很多擺渡者,現在河期已過,那些擺渡者自然離去了,等河期再至才會回來。”
冉卓這邊本來純屬沒話找話說,具體有沒有人,那些人又去哪裡了,他可是一點不關心,沒想到這麼一個問話,沒有得到溫珂的回應卻引來了鳩冬的搭訕,心裡頓時不耐。
冉卓歪頭,面色不善道:“這些我自然知道,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是痴的麼?!”
被冉卓回這麼一句,鳩冬心裡一沉,頓覺十分難堪,好像剛剛燃起的火苗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徹。
腳下一頓,刻意緩步,不再與溫珂和冉卓齊肩並行,頓時,三人之間拉開了距離。
溫珂看在眼裡,卻也不好說些什麼,這點人情世故自是明白的,倘若自己只是旁觀者,埋怨一下冉卓的態度也在情理,可惜冉卓對自己的殷勤讓這種埋怨會變了味道,倒像是在炫耀,無論怎樣措辭都會讓鳩冬更加掛不住面子。
抽離目光,溫珂抬眼掃過數十丈外的一座高架,這是四根極長的竹子架起的一個簡易瞭望臺,也就能容納兩人而已,頂部用稻草粗粗地搭了個頂,四面也用豬皮蒙了起來。
那細細的四根支撐竹子看起來甚是不牢靠,整個瞭望臺好像隨時都有崩塌的可能,顫巍巍地在風中輕晃。
除了溫珂以外的幾人都是匆匆晃了一眼後就沒有再注意,只有溫珂把目光投在上面就再也沒有撤離。
“珂珂,你在看什麼?”冉卓循著溫珂的視線望去。
溫珂面色如常,淡淡道:“那裡有人,我們可以問問看如何能渡河……”
“哦?”冉卓話音未落,溫珂已經輕躍而去,離了望臺不遠就飛身而起,如鴻雁般翩然落在了了望臺內,冉卓本打算隨即跟上,卻發現那瞭望臺委實太小,自己上去恐怕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再說了,溫珂就在視線當中,出不了意外,打定主意,就立在原地靜靜的遠望著那抹麗影。
其餘三人看到溫珂動作,紛紛趕到了望臺下,站定仰視。
溫珂輕巧落在瞭望臺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斜靠著的人,那偌大的圓錐草帽把臉遮了嚴實。
臺上所斜靠之人不見半分動作,可是溫珂卻知道此人已經有所察覺,卻不見他的反應,再看這碎石灘上再無其他人跡,唯獨此人在這高臺之上,剛剛上臺並未發現有攀爬的竹梯,那麼此人又是如何來到這高臺之上?可見,此人非比尋常,即使不是個奇人,也是個妙人,說不定身懷絕技能帶自己一行人渡河也說不定。
思量一番,溫珂輕笑柔聲道:“打擾了,小女子是路過這裡,想尋個人打聽一下如何渡過這黑河?”
那人一動不動,仍舊斜靠著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