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笑了,因為她這怪里怪氣的小模樣。
長指撫上她撅起來的嘴巴,沉聲說:“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希望你可以儘快查清楚,我不想丁丁總是處在危險中。”她給了他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開啟車門下了車。
直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北臣驍才收回目光,笑容一寸寸收斂,端坐在夜色裡的身子,散發著撒旦一般的冷戾。
我要保護你
開車行駛在夜晚的公路上,窗是開著的,風捲著寒氣鑽進衣衫。
北臣驍夾在手裡的菸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突然,他瞥了一眼後視鏡,幾束強烈的燈光自後面照來,阻礙了他的視線,他猛地將車往旁邊一別,只聽幾道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四輛轎車將他的車子圍在了中間。
北臣驍冷靜的瞥向窗外,手依然搭在方向盤上,他在等。
一會兒,其中的一輛車門開啟了,從車上走下一個人,身後,立刻跟上了一群護衛。
這樣的陣勢下,北臣驍還是不慌不忙的,繼續抽著他的煙。
人多,不過就是用來壯膽罷了。
“怎麼,今天沒帶你的手下?”夜白倚在車窗一側,臉上蓄著冷笑,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被月光浸染,更添幾分邪魅。
“上次吃了虧,這次要討回來?”北臣驍的食指敲擊著方向盤,諷刺般的望向他,又看向他身後的人。
夜白挑挑眉頭,“我們兩個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睚眥必報的。”
北臣驍張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頗為挑釁的說:“來吧。”
“呵。”夜白皮笑肉不笑的搖著一根指頭,“你以為我想跟你動手?拜託,我不喜歡動不動就用武力解決問題。”他一手搭在車窗上,低下頭望過來,眼睛深得像是一潭井,“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溫瞳這個女人,我要了。”
“你以為她會跟你?”
“她會不會跟我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看好你的夏家千金吧,腳踏兩隻船,小心翻到陰溝裡。”
“那我也要提醒你,不屬於你的東西最好別窺視,小心自尋死路。”
“是嗎?”夜白眯著眼睛,遮不住其中的絲絲寒光,“我跟你搶了這麼久的東西,不是依然還活得好好的嗎?”
他起身,哈哈一笑,然後向手下打了個指響。
他們沒有對北臣驍動手,而是襲向他的車子。
車身一震,向下塌了下去,四個輪胎同時被割破。
做完這一切,這些人先後跳上車揚長而去。
北臣驍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這是夜白的宣戰,他如此直白的表明了他的目的,他要溫瞳。
看來,自己的計劃不得不加快腳步,他只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內,他不能讓她愛上任何人,如果讓夜白搶得先機,他就輸了。
夜白固然是礙了他的眼,可是他更氣憤的是不知收斂的夏家。
醫院裡,夏家的人焦急的等在手術室外。
不久,夏老太太也在夏書蕾的攙扶下趕來了。
小小是她最小的孫女兒,隔輩疼愛,這心情要比她的父母還難過著急。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夏老太太的龍頭拐仗敲擊著地面,蒼老的臉上帶著慍怒。
“媽。”官梅一看到夏老太太,就像看到了救星,坐在她身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都是溫瞳那個女人,她的心腸太歹毒了,我親眼看到她把小小推到車底下。”
“又是那個賤女人。”夏老太太用力敲了一下地面,老樹皮一樣的臉跟著抖了抖,“她要害得我們夏家斷子絕孫啊。”
“媽,你可要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