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和林東簡單說了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林東聽完,目光帶怒的看向北臣驍,壓抑不住內心的責難,“這件事,八成跟他有關。”
“你放心吧,這次,我會讓他查清楚的。”溫瞳縮在袖子裡的手緊握成拳,眼底也積了一層狠色,今天的事情,她是不會就此罷手的,對付她也就算了,可那人的目標明顯是丁丁,她不會讓人傷害到丁丁的,哪怕讓她付出任何代價。
回去的路上,北臣驍親自開車。
丁丁在溫瞳的懷裡睡著了。
而林東坐在前面,一語不發的,他還在心裡記恨著北臣驍,所以兩人之間零交流。
到了樓下,溫瞳將丁丁交給林東,她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擺出一副要和北臣驍單獨談談的姿態來。
林東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吞了所有的疑問,抱著丁丁上樓了。
小區裡,路燈不亮,在它的直徑範圍內投下一圈昏黃的光,有些小蟲子在燈罩下面飛來飛去,霧朦朦的一團。
“北。。”她轉過頭,剛說了一個字,唇已經被他封住。
他抱著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十根指頭隔著衣服深深的陷進她的面板。
她被弄疼了,秀眉緊了緊,流露出不適。
他視而不見,更加狂野的吻著她,吞著她的香津,舔著她的齒關,將香香小舌勾出來吸吮。
她被他弄得幾乎喘不上氣,雙手在後面抓著他的背,以示抗議。
他終於鬆開了,呼吸隨著漲紅的臉色而粗重了起來,一雙眼眸彷彿是塊黑布,想要把她困在其中。
懷中的女人,還在大口喘氣,薄弱的肩膀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一張小嘴兒微微紅腫,猶帶著晶瑩的水漬。
他低下頭又要吻上去,一隻乾淨的小手突然擋在兩人中間,她瞪著一雙水眸認真的說:“北臣驍,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談。”
“我知道。”他的聲音帶了絲沙啞,大掌有意無意的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
溫瞳嗔他一眼,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嬌媚讓北臣驍吞嚥困難,可是她接下來說得話卻很不客氣,“今天的事情,你得查清楚,丁丁是你兒子,你要給他討個公道。”
她身上裹著層怒火,像只小母獅子,隨時會跳起來咬傷那些企圖傷害她孩子的人。
“這是自然。”
他的手不老實的往她的衣服裡鑽,這個女人,今天差點讓他情緒失控,一想到莫淵在電話那端冷冰冰的,猶如死神宣判的語氣,他這心裡就一陣發毛,他才把她放開了一天,她就出事,說不內疚,那是假的。
他已經讓雷祥派了幾個好手隨時隨地的保護她,光有一個蒼月,還不夠。
溫瞳隔著衣服按住那隻不老實的手,正色說:“不但是這次的事,我在遊輪上也是被人推下海的。”
北臣驍一聽,眸色緊了緊,“你怎麼沒早說?”
“我之前也不確定,可我後來又仔細想了想那天發生的事情,所有的線環環相扣,彷彿能串聯起來。船艙著火時,我和夜白在一起,然後去了甲板,這時,有人告訴夜白,他的妹妹找不到了,夜白便去找她的妹妹,他走後,人群裡就有人在喊毒蜘蛛,然後就引發了騷亂,我當時被推到船舷邊,擁擠中,我感覺有人抱住我的腳,我還以為是誰倒下來了,結果那人向上一用力,我就掉了下去,你說,這一切,只是巧合嗎?”
北臣驍沒說話,深沉的眼底浮上一層肅殺之氣。
世間哪有這麼多巧合,這顯然是一場蓄謀的暗殺。
“北臣驍。”溫瞳撇了撇嘴,“不是我挑拔你和你女朋友之間的關係,在我上船前,我得罪過她,而且,她還派人攔截我,千方百計不讓我上船,這件事要是和她沒有關係,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