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隙躍到外面,卻只能將花楹留在裡面。
“你找死!”玉衡子提起那內侍的衣襟,厲喝出聲:“機關在哪裡?說出來我讓你痛快的上路,不說,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真正的痛苦!”
卻說,花楹聽得夜笙示警,回首時看到的就是緊閉的牆壁,整個空間再度成為封閉的水牢,汙濁惡臭的氣息讓花楹分感不適。
她沒想到,明明心中暗中警惕,竟然會因為夜笙的一句話而做出這樣衝動的事情。
“花楹,你怎麼會與師兄一同前來?”
夜笙的問話讓花楹回首,目光射向被困的夜笙。連日來的水牢折磨,夜笙的臉色煞白,全身以極快的速度消瘦著,唯有那一雙鷹眸依舊亮的驚人。
“玉師兄前往玄冥皇宮尋你,正好我得知你和靈兒被拓跋淮擄走的訊息,就同玉師兄一同前來,想要將你與靈兒一同救出去。”
花楹邊說著邊遊向夜笙身邊,想要將困著夜笙的鐵鏈斬斷,誰曾想,沉水龍雀用力的砍在那鐵鏈之上,除了一道不明顯的白痕,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是千年玄鐵所鑄,非神器不可斷!可神器早已絕跡與雲荒大陸,所以若想解開,只能找到鑰匙!”夜笙目光痴痴的一直望著花楹,邊解釋道。
“該死的拓跋驍龍!”花楹收起沉水龍雀,怒斥一聲。
“花楹,你不該來這裡!”夜笙幽幽說道。
他根本無法掩飾,看到花楹的那一霎,他內心的震動激盪。
先是狂喜,隨後又是深深的擔憂。
花楹不是在玄冥城潛心煉藥嗎,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金龍城?還進入這裡。
聽得夜笙的話,花楹根本沒有反應,當她做出決定之時就早已預料到今日。
夜笙是真的愛她,定然不會願意看著她前來冒險。
是以,當夜笙真的說出這樣的話時,花楹冷聲道:“夜城主,若非青城主與墨城主相托,你以為本城主會前來此地冒險。事到如今,不如先想辦法解開這千年玄鐵,想必玉師兄定會想辦法開啟這機關的。”
至於是什麼辦法,幾人心知肚明,那膽敢使詭計的內侍絕對會在暴怒的玉衡子手上嚐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
花楹說著,不理會夜笙的反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千年玄鐵之上。布休有弟。
非神器不可斷,神器,夜笙的龍淵寶劍都算不上神器,此刻她去哪裡找神器斬斷鐵鏈。若去找鑰匙,這鑰匙定然在那拓跋驍龍身上,想要獲得,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相較於尋找神器,還是從拓跋驍龍的身上得到鑰匙更加的容易,畢竟,神器根本不可尋。
這恐怕就是設定這局面的人所想的,可他忘記了,連同花楹藥王名聲傳出的還有一件那就是花楹擁有神器。
不過,神器在大路上已經有數萬年沒有出現過,只在書上遺留下隻言片語,可能,大陸之上的人根本以為神器就是一個傳說,是不可能得到吧。
想著,花楹將存在腦中的如意爐召喚而出,如意爐隨著花楹的意念逐漸變大。
“你是想用這爐子弄斷鐵鏈嗎?”夜笙皺眉問道。
這爐子一看就是煉藥所用,又如何能斬斷鐵鏈呢,難不成花楹還要用煉藥的方法煉斷這千年玄鐵嗎?
斜睨了夜笙一眼,花楹沒想到,夜笙還會有如此搞笑的想法,她是煉藥師又不是煉器師,還真能用煉藥爐煉斷鐵鏈啊?
神器之所以為神器,一是因為神器可以滴血認主,一旦神器認主那除了主人誰都不可以使用,二則是神器可以自由變換。
夜笙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偌大的如意爐在花楹真氣的操縱之下化為一把瑩潤的長劍,劍身泛著毀天滅地的氣息。
花楹雙手持劍,對著綁著夜笙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