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名,只是後來他戍邊十年,才會慢慢將重心轉到了天風閣的工與兵之上。
當年天火還小,天火閣閣主一直由駱惜玦暫代,直到天火十四歲接掌天火閣,駱惜玦才算是徹底退到了幕後。
這兩年,蒼穹門一直穩步發展壯大,各地都設了不少分堂,唯有天火閣僅有一個分堂設在京都。為掩人耳目還特意將分堂隱了鏢局內,沒想到這樣還是讓人挑了。
“你們可真給本尊長臉。”夜雲朝俊臉黑沉,一雙厲目裡翻滾著噴薄欲出的驚濤駭浪。這豈止是挑釁?分明是**裸的蔑視,他如何忍得了?
“門主,是屬下們大意了。”天水不過才剛剛到達京都,沒想到便遇到了這樣的大事,嚴格來說,這事兒和他壓根沒什麼關係。可他卻沒有推脫,只沉聲請罪。
夜雲朝怒極:“大意了?這也叫大意?是不是這幾年日子過得太安逸了?你們一個個都忘了什麼叫危機了?”
“屬下無能。”
“無能就該退位讓賢,讓有能力的人來。”
斜飛的劍眉微微攏起,天水艱澀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天雨,又誠懇請求:“門主,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會將功補過。”
聞聲,夜雲朝側目看了天水一眼,薄唇又微微抿緊:“給你們的機會還不夠多?”
不悅地環顧在場,沒看到天火的身影,那小子就算遇到挫折也不該是臨陣脫逃的主,是以,原本的怒意漸而被疑惑所取代,夜雲朝眉頭深鎖,不耐煩地問:“天火呢?死到哪兒去了?”
“受傷了,副門主正在給他包紮。”天雨回答,末了又小心地補充了一句:“傷得很重。”
天雨平時雖對天火非打即罵,那也是當他是弟弟所以才會如此,可真看到天火一身是血的慘樣兒,她還是忍不住開始擔心那小子。怎麼說天火也是他們幾個中武功最高的,若是連天火都擋不住的凌厲攻勢,可想而之對方的功力有多高。
“技不如人……你們也該好好體會體會了。”能讓天火受傷的人,都是江糊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這些能傷著天火的手高敢來挑他蒼穹門分堂的至少又要減掉一半……
仔細查一下,那批人應該不難找。
“門主,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很像是東贏忍者。”天水是接到天火的求救訊號後才趕來振威鏢局的,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不過,也足夠讓他認出那些人的來路。
“忍者?”
整個江湖中會忍術的高手少之又少,還能用忍術傷到天火,那樣的人,夜雲朝的記憶中似乎還沒有。
天水沉重地點了點頭,道:“為首的一人忍術極高,就是他傷了天火。”說完,又補充道:“也是他帶走了兩個孩子。”
“……”
這樣的高手,到底是衝著蒼穹門而來?還是衝著孩子們而來?
夜雲朝的沉默似是給了天水鼓勵,他繼續道:“咱們蒼穹門在武林中素有威名,名門正道避之不及,歪門邪道趨之若鶩,斷不會輕易與我們結仇。這一次,對方顯然有備而來,人不多,但行動迅速,而且……他們好像輕車熟路,很熟悉天火閣分堂。”
“有內應?”
如果有內應,這就好解釋得多了,天火閣分堂在此鮮少有人知道,除非是內應,否則就算人家想來挑他們的門,也得找得到地方。
“應該有。”
只不過,想查到那個內應還要再費點時間。
“什麼叫應該有?”
見天水一直被罵,天雨又一次挺身而出:“門主息怒,武林中能訓養出如此大批忍者的唯有取水樓,但取水樓行事向來認銀子不認人,無利不起早,如若不是有人花重金請他們過來鬧事的話,就只能是為了金子。”
“金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