輯了,北辰怎麼捨得對自己拔劍相向呢!
那到底是怎樣,到底在哪裡呢?我哭……
結界之中,北辰看著蝶依滿臉的糾結,又透過貓貓的法術看到了她的內心,禁不住嘴角直抽,丫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尤其那蘭花指一翹,頓時雷得他是裡焦外嫩嘴角直抽。
然而抽歸抽,他還是注意到了蝶依走起路來萬分不平的模樣,以及那時不時蹙起的眉心。想起起床時候看到的風景,她該是很痛很痛的吧?
“死貓,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他才不相信這件事情和它無關,蝶依要真那麼獸,早在一個月前就撲了,怎麼會等到他主動,肯定是這該死的動了什麼手腳。
“我冤枉。”某獸一臉無辜,卻擋不住眼中的心花怒放笑意連連。
“少來,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我手裡的劍刺不到蝶依身上,卻保不準不會刺到你身上!”見它賊笑的樣子就是一身火氣,他倒不是介意被蝶依壓,但看到蝶依腿間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便是一陣陣揪心的疼,任何人敢傷害蝶依,他都不會放過它,哪怕是個獸!
“呃……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念奴嬌啊!”某種程度上說,它是真的很冤枉好不好?它都不吝嗇的把藥拿出來給他們防蛇蟲鼠蟻了,他們自己非得用在人身上,說起來就是內部矛盾嘛,關他鳥事啊!
北辰還是半信半疑,念奴嬌?他聽過,是那堆藥裡的一種,用法也記得,關鍵是那種藥是透過交合傳遞的,也就是說是他先吃了,然後才過繼給了蝶依,但問題是,他沒碰那些!
“自然是你昨天半路剎車,那女人心生憤恨才找了種藥撒在你吃食上報復你啦。所謂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個……”
“閉嘴!”北辰又是陣陣黑線,問什麼它都知道,是它做的不是它做的,它都懂完了,敢情它一天到晚就看著他們的記憶去了?
“不許你偷窺我們的記憶!”
呃?兇屁啊!某獸翻了翻白眼,心裡萬分不平衡。
“藥拿來。”北辰才不理它,既然是意外就放過它這回,回去之後得把那堆亂七八糟的藥都丟出去,省得一不小心又被禍害。這回還算輕的,要是下次拿到那個什麼間歇癲癇的跳跳丸,那不是死得很難看?
“噗——”某獸禁不住大笑出聲,想起他剛剛一臉吃了大便的模樣就禁不住心花怒放,他那兄弟估計也半殘了,哈哈!
北辰被這一笑臉又黑了下來,你妹的,笑鬼啊,可惡!
“快點,藥拿來!”
一瓶藥丟了過去,撤去結界,某獸轉身就跑,再度蹲牆角,捧腹大笑。
北辰一顆石子隨即追了上去,卻哪裡快得過神獸的凌波微步,轉眼間,已沒了蹤跡,只留了北辰冷哼一聲,卻只好乾瞪眼。
“北辰,你跑哪裡去了?”身後傳來女子焦急的質問,北辰身子一頓,隨即想起蝶依剛剛的猜測,嘴角一勾,臉立即垮了下來。
蝶依看著站在面前不言不語,安靜得恍若不存在的人,心下一咯噔,天,不會被壓一次就成受了吧?
“北辰,你沒事吧?”弱弱的發問,實在很沒底氣。
“我,我懷上了!”北辰身子一扭,說得無限委屈。
……
蝶依雙目圓睜,半晌艱難才闔上那大張的嘴,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天,她聽見了什麼?北辰說他懷上了?
某女風中凌亂,這個黑線哪!
“咳咳,”清了清嗓子,某女表示壓力山大,“北辰你是男子。”男子是不會懷Yun的。
“可我在下面,貓貓說誰在下面誰懷yun的。”
……
某女嘴抽眼抽渾身抽,那死貓,禍害她還不夠,還來禍害良家少男?
“呃,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