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冷硬的臉龐柔和起來,唇邊也溢位絲絲甜蜜的笑。孩子,一個身上流著他和蝶依的血的孩子,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啊!
憧憬一陣,無意中瞥到某獸,卻見它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反而還左閃右躲,極致心虛。北辰心裡一咯噔,這該死的不會是耍自己的吧?
“死貓,你最好給我講清楚!”北辰手中的劍一緊,丫的,老鼠不發威當他是病貓不成?就算只有三層的內力,也足以挑了它的花花腸子!
“誒誒,淡定,淡定!”某獸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劍,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不住的後退,心裡卻是百十個小九九一同打起了結。他也很無辜好不好,之前信口開河,掐指一算才知道,原來她早就被墨小子先下手為強了,這個,這個實在是……
意料之外啊……
雖然它是神獸,但神獸又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不能違反自然規律啊。難道它還能把墨小子的種子挖出來換上北辰的?那就造孽了喲,所以,這個……誒呀,壓力山大啊!
這廂一人一獸對峙,另一廂卻是美人夢醒圖。
一夜風流之後,當天邊紅霞盈滿天,蝶依總算從貨車碾過般的疼痛中清醒。抬頭望了望天,頓時嘴角直抽,得,這拽的,一覺醒來,天都要黑了!
好在咱有內力有靈力啊,閉上眼,運轉一周天,再睜開已是長舒了一口氣。這下爽多了!
翻身下床,正準備出去看看北辰在哪裡,卻不料腿間一痛,抽氣之餘,又差點倒了下去,蝶依低頭看著腰腹之下,嘴角狠狠的抽動,死貓,讓老孃一年之內痛了三次,老孃逮到你,非剝了你的皮!
一個懶腰過後,忽又覺得不對,北辰呢?還有啊,昨夜好像沒這麼勇猛吧,怎麼一睡就睡到了現在呢?眼神微眯,幾個殘缺破碎的鏡頭在腦中回放,蝶依忽然一咯噔,糟了!
也顧不得一瘸一拐的腿,她拔腿就往外衝。想起自己昨夜粗暴的行為,不禁滿臉黑線,怎麼會這樣呢?上輩子也沒強誰啊?這輩子收斂這麼多怎麼還會獸性大發呢?難道……
靠,念奴嬌?
腦中靈光一閃,蝶依頓時無語怨東風。死貓說藥如其名,那念奴嬌呢?想念女子的嬌羞?那就意味著,吃了之後女子就會不嬌羞,會化身為狼啊!
天,難怪北辰沒反應,因為那個藥是透過交合傳遞到女子身上,然後讓女子發狂,狠狠的壓迫男子的……
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哇,難怪這麼痛,還腫成那樣,原來是有原因的……
那北辰呢?他那樣驕傲的人,被壓了大半晚上,不會暴走了吧?想到這裡,蝶依一個激靈,連連向外。
“北辰,北辰你在哪裡?”被死貓設了咒語,飛又飛不起來,就別提登高望遠了,只能扯著嗓子大喊,好在加了內力進去,也不怕他聽不到,但問題是,他聽到了會不會回答呢?
壓力山大呀!
尋了茅屋,尋瀑布,尋了瀑布,尋竹林,可哪裡有他的影子?天哪,不會躲起來哭吧?
腦海中不自覺湧現出北辰蹲在角落裡抽泣的情景,肩膀一聳一聳的低聲嗚咽,她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被他負氣的一把甩開,含淚的眼迷濛柔弱,緊咬的下唇蒼白無力,一見她靠近,便緊緊抱住胸膛,連連後退,翹起蘭花指,來一聲:“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呃……狠狠地打了個抖,抖掉那一身的雞皮疙瘩,噁心,太噁心了,北辰才不是這種調調呢!
那會是怎樣?難道在前方設了陷阱?他現在武功廢得七七八八,明著定然打不過自己,也許就想來個暗的,設個陷阱,天羅地網,只等自己踏進去,便拿出寶劍,凶神惡煞的衝過來:“壞女人,吃我北辰一劍!”
誒呀,不對不對,太暴力,太血腥,太不符合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