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說道。
張國賓挑起手杖,出棍如槍,點中大頭小腹。大頭如遭痛擊,捂住腹部。
「啪!」
一記劈棍砸下。
大頭後脊背像被打斷,雙腿一軟就跪在地上,張國賓收回棍子,叼著雪茄,撐著手杖:「但規矩裡寫了,勾結外人,殘害同門兄弟,萬刀斬死!」
「你覺得自己捱得住幾道?」他摘下雪茄,撥出口氣。
大頭五體投地,留著冷汗:「我沒有,我沒有…………」
「我對你很失望。」
張國賓昂首,感嘆:「真的很失望…………」
黑鬼、太保望著大佬的下慘,心底都有些發怵,更不知和義青是否會遭到拋棄。
如果沒有在背後扶持,年輕的和義青就會風捲殘雲般消失,宛如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們可以改!」
「對不起,和義青可以打,可以聞,我們都希望聞出一片天,不只窩在新宿一塊區。」
黑鬼朗聲大叫。
兄弟們當中響起成片的附和聲。
阿祖更是絶處逢生,驚博的看著偶像:「賓哥,賓哥,和義青有很多人跟我一樣,跟我一樣!」
「要在東京都做最大,最強,最兇!」
「好!」張國賓目光望向眾人:「最大,最強,最兇,挺不錯的,我這個人一向只對自己人好,對仇寇,很沒禮貌。」
「阿祖,做你想做的生意去吧,我可以把金三角最大的莊家介紹給你,最低廉的價格,給我拿下全日島的市場。」
阿祖眼神中爆發出光芒,不可置通道:「賓哥,你的意思是,交給我管?」
「你不想管,也可以成立一個和義白,和義紅,你喜歡就得。」張國賓很無所謂,兩邊的兄弟卻紛紛叫道:「祖哥,我們跟你。」
「我們跟你啊!」
阿祖連忙搖頭:「不用,就和義青,我一定把和義青管好。」
他慢緊拳頭:「和義青永遠是和義的刀,不是三口組的狗!」
「加油幹!」張國賓上前拍拍他肩膀,打趣著道:「警察快來了,讓兄弟們散掉吧。
「是,賓哥。」
……
張先生的一句話就讓和義青換了天,吳願祖成為和義青第二屆坐館,開山坐館大頭在當晚就下落不明。
兩天後。
和義青正式在新宿區散貨,把倉庫裡的大量貨物分銷,觸動了三口組的核心利益,一輪血井之後,新宿區內的三口組馬仔全被打潰,三口組成員們撤往港區、千代田區。
張國賓讓阿祖當坐館,並不是覺得阿祖比大頭聰明,更不覺得阿祖有什麼眼光,可和義青在東京需要有眼光的話事人嗎?不需要!
只需要一個夠聽話,夠有野心,夠敢拼的話事就夠了,大不了拼死了就換下一屆,反正有錢不愁沒有人來和義青。
阿祖的優勢在於心裡有「和義」兩個字,不像大頭只想著和義青,想著福青人的鄉黨利益,對和義的利用多過尊重。
交給大頭來管和義青,不到三年,和義青就會成為一個獨立分支,還會不會有聯絡都難講。
而和義青突如其來的調轉槍口,也打了三口組一個措手不及,讓三口組損兵折將,丟失大量地盤。
不知不覺間,和義青的人數已經是日島第五大社團,先前跟三口組聯手,一下就能打的其它社團沒有招架之力,現在反過來跟三口組開戰,其它社團都是作壁上觀,想要看狗咬狗的好戲。
沒有人會跟第一大社團合作,吞併下面的後序社團,因為,唇亡齒寒!只有中小型社團間才有聯盟合作的可能。
中森明菜穿著白色毛絨的長款外套,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