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次沒見人,覺得張寶國可能也跟別人一樣不願意參合這事,故意躲著自己。也就沒再去找他了。”
“今天中午在一街派出所的事情帥長衛也聽說了,只是他並不知道那個奮起自衛地人是張寶國。”白無極說到這裡笑了一下,因為張寶國劫持人質的事情關注的人反而很少。大家都在傳二楞子記先是打了副省長的老婆,然後不但打了市政法記兼市公安局長林炳南而且直接把他抓起來了。在通江老百姓心中白小天煞星指數更是直衝雲霄。:“當我把張寶國的事情簡單一說,帥長衛當時在電話裡就愣住了,他說:怎麼可能呢?張寶國那麼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被人家整到這一步呢?”
白小天終於聽白無極長篇大論的故事講完了。隨之他也陷入了沉思:“老油,就因為這個,你就認定他是政府的臥底?”
“老闆,當時我也還不敢肯定,於是我立刻趕到了一街派出所。找到了在那裡辦公的公安局局長鬍獻雲,提出要看一下幾個人地口供和證詞。胡獻雲猶豫了一下,後來在我的勸說下還是同意了。因為這案子實際很簡單,而且他也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密切。結果我仔細的看了又看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疑點。”
不等白無極說下去,白小天就把他打斷了,因為幾個人的證詞他也大致瀏覽過。之所以之前沒有看出問題,那是因為中午的時候他和大多數人的關注點都在於張寶國被帶到一街派出所後發生的事情。可是透過帥長衛地兩個故事,他一下就看出問題來了。
就算因為張寶國一向為人比較低調,所以曾虎不知道他的底細。鍾火根和一所的幹警也沒人認識他。而且就算帥長衛誇大了他的社會能量,可張寶國在俗世待了十年了。經商不說大成。起碼也算小成了。對於人情世故,對於世界百態,怎麼會不瞭解呢?
根據鍾火根和另一外幹警曹樂的敘述,他們攔住張寶國之後,向他出示了警官證,然後請他一起回一街派出所一趟,解決和曾虎二人的糾紛。張寶國在看過他們的警官證之後,什麼也沒說,跟著他們穿過馬路。了警車。而曾虎二人則是自己駕車跟在警車後面,一路來到了一所。鍾火根和曹樂業都談到在警車裡張寶國什麼話也沒說,一路沉默著。因此在鍾火根的口供裡他曾經反問:如果他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會老老實實地的被帶回派出所呢?
世界老實地人並不是沒有。所以說鍾火根這麼反問地確是有些強詞奪理。但是不管是張寶國的表現還是帥長衛對他地敘述中都可以看地出也許他平時不是很高調,但是老實這個詞絕對和他無緣。
再說了他經商十年,社會的這些貓膩就算不清楚。也會看出不對勁。不說警方會怎麼樣對待他,起碼警方明顯偏袒著曾虎二人。撇開修真的身份不說張寶國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場合的白小天父親白建喜這種一看到警察即便什麼事也沒做也膽戰心驚的老實人。就算他的社會力量沒有帥長衛說地那麼強大,就算他不想直接和警察發生衝突,那麼打電話求援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了?
可關於這一點不但鍾火根和幹警曹樂沒有提到。他自己的證詞也沒有提到這一點。他只說他認為自己又沒有犯法,頂多也就是罵了曾虎兩句而已,所以沒有多想直接就跟著警察到了派出所。
這個說法,當時白小天沒有去推敲,現在一想的確非常的不合情理。
而且帥長衛這個人經過他一個多月的觀察,雖然帥長衛喜歡留個小心眼。但卻也沒什麼太大的壞心。而且這件事作為局外人的帥長衛也根本理不清是怎麼回事,所以要說他想要陷害張寶國那沒有道理也沒有邏輯。
那麼這麼一推論,結果就是張寶國是故意被一街的派出所幹警帶走地。雖然他不一定能推測到曾虎勾結警察要如何對付他。但後面的結果就算張寶國沒有估計到有這麼激烈,但如果說他全無防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