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收款臺放著的紙巾。”
“沒想到那女顧客登時就火了,手快戳到女店員地鼻樑了:什麼意思?嫌我髒?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嫌我髒。那男顧客見此情況,立刻前一步直接推了女店員一把,女店員連退三步,因為貨架擋著才沒摔倒。就在這時,本來站在收款臺那裡和另一個女店員聊天的張寶國快步走了過來。猛地推了那男顧客一掌,男顧客踉踉蹌蹌退後兩步,最終沒站住一屁股坐在了地。那女顧客還叫囂著衝來指著張寶國:你怎麼打人呢?”
“張寶國二話沒說,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三八。別以為你是女人就有不捱打的特權!那女的捂著臉,傻了。男顧客從地站起來,前了一步,然後大概估計自己不是張寶國的對手,所以又連退了兩步,指著張寶國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是黎方。你敢打我,我讓你店開不成,還要去吃牢……”
“可沒等他話說完,張寶國前兩步抬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據說這兩個耳光比剛才打那女的耳光狠多了。那男顧客不但臉立刻腫了。兩邊嘴角還都往外流血。那男顧客兩手捂著臉。喊道:我爸爸是縣委記黎方,你敢打我?你他媽找……這次還是沒等他說完。就捱了張寶國一腳。這一腳直接把他踹到了店門口。那女的見狀趕緊向外跑,,嘴裡還大喊救可沒等她命字喊出來,就被張寶國正反抽了兩耳光。女顧客頓時老實了,既不敢再叫也不敢再向外跑,站在那裡瑟瑟的發抖。接著張寶國走到門邊,一把就將男顧客拖了過來。正反又是抽了兩個耳光。”
“這下那男顧客的鼻子也破了,臉盡是血,看起來很嚇人。當時店裡有三個女店員,全部被嚇傻了。而那男顧客則馬開始連連求饒。最後,張寶國讓他們掏出了一千塊錢,然後把那件女客摸過地標價30的衣服給他們打包帶走了。這才放過了那對男女。張寶國,讓帳記三百,把另外七百塊錢當場獎給了那名開口阻止女客的女店員。”
“這事情發生之後,第二天班,幾個店員都是戰戰兢兢的,可沒想到什麼事也沒發生。一個星期過去了,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事情。好像那晚的事情從沒發生過一樣。但那名得了七百塊的女店員還是心中不安。她不但害怕那對男女來報復,也被張寶國嚇到了。所以她很快找了個藉口辭職了。因為那天晚下雨。邊的幾家店都已經關門走了。所以這件事情只有張寶國,那一對男女以及三名女店員知道。”
“不久那名辭職的女店員去了長樂超市。她以前也算是認識帥長衛地,所以沒過多久就被升作組長了。又過了幾個月,縣委記黎方的兒子黎曉平結婚。婚宴就舉行在離步行街不遠的林業大酒店。那天,通江的頭面人物幾乎都到場了。林業大酒店門口那是車水馬龍的。那個女組長那天下班恰好路過看到這場面,好奇問了一下。才知道是縣委記黎方的兒子結婚。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但女組長還是記猶在心。遠遠地她就看到一對新人站在林業大酒店門口迎賓。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好奇,反正她最後悄悄地湊了過去,結果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對新人正是那晚的那對客人。”
“後來一次偶然地機會女組長把這事說給帥長衛聽了。帥長衛聽到了這個訊息,特意派人打聽了一下,那段時間張寶國地兩個店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要說黎方的兒子黎曉平就這樣甘心吃了啞巴虧,帥長衛怎麼也不相信,所以他估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黎方也不敢找張寶國地麻煩。即便他的兒子被打了。他也只能裝聾作啞。因此今年範永平使用很多手段來整長樂超市,帥長衛想了很多辦法都擺不平後,他就想著能不能求求張寶國讓他出面。既然當初縣委記黎方都怕他。那範永平自然就更不在話下了。可是找了好幾次,不管是通江的兩個分店,還是雲江地分店都沒找著張寶國。畢竟原來的關係他們就算不鐵,這幾年關係又已經疏遠了很多,帥長衛找